功跑了过去,没想到今天居然提前下钥,她几乎是在最后城门关的最后一刹赶到的门口。
“诶诶诶,小哥,我我我!我还没进来呢。”关城门的士兵看着瘦小的一条腿卡在了门缝里正打算挤进来的一脸讨好的澹优有些不屑,催促道:“快点快点!再晚了就该被将军罚了。”
“诶诶,好咧。”说着就推开了门缝从里面挤了进来,随手从腰间拿了锭银子塞进了那士兵的手里,谄笑道:“嘿嘿,小意思,慰劳慰劳小哥几位了。”
见到银子,一切就都好说了,那士兵不动声色的将银子收了,做了个让她快走的手势,她却驻足不前凑过去低声问道:“小哥,我问问,这发生什么事了?”
那小哥打量了下四周也没什么人,便低声道:“九殿下被发现谋反,逃了。如今边正下令追呢。”
“哦哦哦。”澹优不住的点头,毫不惊讶会发生这种事情,那妖兽官彧没交出去,就会重蹈定远侯的覆辙。
那士兵看着澹优居然没有一丝惊诧,反倒有些好奇:“你这小子,居然没惊讶?”
“呵呵。”澹优笑了笑掸了掸身的灰,淡然道:“有什么好惊讶的,他们闹他们的,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就过我们的日子。”
“也是。”那士兵咂咂嘴,挺赞同他的话,回头看见看着换防的大军已经到了,催促道:“行了,走吧,走吧。”
离开了城门,她在城中找了个客栈住下,虽然因为官麒的事情查的严,但之前她就做了份假的身份文凭,住个客栈是没问题的。
胡乱吃了些东西,洗漱完,刚躺到床想着明天重新买匹马去月牙泉的事情,就听见窗栓响了,她躺在被子里身子一僵,这不是说轻雁城的城防做的很好么?怎么大晚还会有人来偷东西?
摸了摸枕头下的袖弩她将被子撩开一条缝,就看见两个人影趁着月色从窗户跳了进来,其中一个的有点熟悉。
“嗖。”澹优一枝袖弩射了过去,那两人明显愣了一下,将脸转过来,原本背着月光的人的脸转过来一刹,澹优掀开了被子,声音有些愤怒:“官麒?怎么你们官家的都阴魂不散?”
更让澹优惊诧的,是官麒身边的不是莫邪,是螟蛉。
“螟蛉?”
这下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二十一卫居然为外人所用了。
官麒有些疲累和虚弱,站稳身形之后冲着澹优笑了笑::“四嫂,久见了。”
螟蛉的大方脸没有任何表情,将官麒扶着坐到了凳子,然后拿出了那块当初留在了符家祖宅祠堂的令牌递给了澹优行礼道:“主子。”
“我不是你们的主子。”澹优坐在床沿,冷冷的看着螟蛉:“你是官彧的人,如今却跟着官麒,这还让我敢做你们的主子?”
螟蛉没动,手里仍然举着那令牌:“我们已经脱离了太子殿下。是一路追随着主子的,今日主子入关才认出了主子,路遇到了被追杀的九殿下,九殿下受了伤,我才带着九殿下来找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