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世子的扇子好别致,是为了让我看的更清楚才拿这么高的吧,真是费心了。”夜秋玄一手枕着说。夜谦牧的扇子顿时停在半空中,随后缓缓放下。
“夜太子说笑了,这扇子当然别致,在外面也是千金难求,我当然得好好保管。”夜谦牧收起扇子,拿在手里把玩,夜秋玄眯起眼睛看着对面并未与他对视的夜谦牧。看着夜谦牧手里的扇子,意味不明。
“看样子夜世子很是惬意啊,不是要去听曲儿的吗?”夜秋玄细长的双眸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夜谦牧,眼里尽是危险的意味。
夜谦牧一时间慌了阵脚,结结巴巴道,“小丫头……小丫头病了,我作为哥哥当然得好生照顾着。”越说越理直气壮,一时间也不心虚了。
夜秋玄突然轻笑,“呵呵,哦?是这样吗?我在湳沧可是听闻这邶风王朝的夜世子可是俊美无双,风流成性啊!”最后九个字有着那么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本公子虽然是俊美无双不假,可是风流成性这个名头我可不敢当。本公子最多也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容貌。”夜谦牧眼神飘忽不定的说着这一袭话,感到周围渐渐起了寒气。
夜秋玄淡淡的瞟了一眼夜谦牧,语气轻飘飘的说着,“哦?是吗?”
夜谦牧嘻嘻哈哈的敷衍着,“嗯,呵呵,当然是这样!”心虚得不敢去看夜秋玄。夜秋玄看了看低着头的夜谦牧,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院里一时间静默无言,而房内,夜非晚却是瞪大眼睛看着坐在桌前喝茶的人,“你……你怎么在我房间!?”夜非晚压低声音问道。看着眼前一身红衣如血的人,夜非晚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随时想骂人的崩溃状态。
“我是来看病的,听闻晚儿身体不适,我真是心急如焚,自当前来替你看病了。”司契抿着茶,同样压低着声音回答,眼里都是笑意的看着夜非晚。
“哦?我竟不知这第一公子居然还有闯入姑娘家闺房的癖好!”夜非晚恶狠狠的看着司契,随后一把抢过司契手里的杯子,一脸无语的看着。
司契依旧保持着拿着水杯的动作,“看郡主现在能跑能跳能牙尖嘴利,契很是欣慰,原来我就是救治你的良药啊!”随后顺势撑着脑袋,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夜非晚。
夜非晚不由得一阵头疼,这是司契吗?这是那个一袭红衣动天下,冷弦长歌碧桃花的第一公子吗?司契寒毒解开后似乎变得奇奇怪怪的,曾经不苟言笑,现在动不动就是笑着撩人。是脑子坏掉了吗?夜非晚于是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你是脑子坏掉了吗?”
司契嘴角的笑意一顿,随后抬眼看向夜非晚,“嗯,是啊,坏掉了。”随后又拿起桌一个干净的茶杯,行云流水的给自己到了一杯茶,依旧方才的动作慢慢的品着这并不怎么样的茶。夜非晚咬牙切齿的看着司契,很是无奈。
夜非晚顿时双手叉腰,准备着泼妇骂街的气势,“你个……”刚说出一个字,只见得眼前一道红光闪过,司契一把捂住夜非晚的嘴巴,在夜非晚耳边小声道,“傻丫头,你若是这般大声喊话,不怕你的计划就这样破灭了吗?”
夜非晚转了转眼睛思考着院中的二人,点点头表示明白,就在司契快放开夜非晚的一瞬间,夜非晚一把抓住司契的手一口咬下。司契眉头却未曾皱一下,只是任由夜非晚这样咬着,脸依旧是邪魅的笑。
夜非晚发现司契没什么动静,将司契的手一甩开,擦了擦自己的嘴,“没意思。”司契虎口处有着一排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