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海看这个受了重伤,眼看要死的人只是两天时间就醒了。孙大海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他亲眼看到了,看到了这个年轻人是如何迅速的好转。一天时间他身上的浮肿全部消除,再用一天时间,所有的伤口全部复合结痂。而这一天的晚上他就醒了。
“兄弟?兄弟?现在感觉怎么样?”孙大海看着对方眼神涣散,没有丁点儿精神。
莫言感觉自己的头胀得厉害,*子疼得厉害。他想要说话,却发觉自己根本发出任何声音。他废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咳咳”声。
“妮儿,去倒杯热水。”
“哦。”
孙大海扶起莫言的头,然后喂给他水。
莫言只感觉本来干涸的喉咙立马湿润了,好像久旱逢甘霖,实在是舒服。莫言喝完水,禁不住舒服*了几声。
“谢,谢。”莫言辛苦的吐出两个字。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孙大海看莫言好多了,禁不住问道。
莫言张口就要回答,可是就在这时,他头脑中竟然一片空白。是啊,我叫什么名字?我是哪里人啊?莫言越想越是无从得知,越想脑袋越是疼。
“我,我是,谁?我是,哪,里人?”莫言说的话每个字好像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莫言失神的动着嘴唇,喉咙里喃喃说着这两句话。
孙大海看莫言越来越激动,忙道:“兄弟,现在想不起来没关系,慢慢想,慢慢想哈!再过几天,你把身体养好,记忆就会恢复的。”
又过了三天了,莫言已经能下地走路了,虽然腿脚还没有那么利索,但是可以一个人不用扶着墙了。当他推开门,看到外面一条柏油路上崎岖着走近,又崎岖这走远。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穿着相似,莫言认得,这是渔民最特有的衣服样式。
这里临海而设,海风经年不停,气候暖和,多雨多风。所以他们都是一身露着两只晒得黑黑的肩膀,和挽起裤管露着黑色脚踝的大脚板。他们的笑与大海一样令人觉得舒服宽广,包容博爱。
莫言还是没能记起自己的过去,包括自己的名字还有来自哪里。但是莫言并不着急知道这些,他心里没有急切的要知道这些。就在他承受着孙富有这一家五口的热情招待的过程中,他就已经不那么迫切的要恢复记忆了。
“莫言,好的差不多了呀!把身子养的帮帮的,跟我出去打渔!哈哈哈……”
“方伯,你放心,我可是跟定你了哟!”
“好好好!”
一位跟大海相处了六十年的老人,声音依旧那么洪亮,身板儿依旧硬朗。
“莫言,外面风大,进屋吧!”孙大海招呼了莫言一声。
“哎。”莫言面无表情的答应一声,然后不舍的看了一眼外面祥和的生活画面,转身走进屋里。
莫言失忆了,因为飞机遇上了极少遇见的雷电,全机上下皆都幸免,包括莫言。雷电之力入莫言之体,虽然飞机无事,但是一心护佑全机人的莫言却遭受天力,这才毁掉百世难得的修为。若非天佑,他便要魂飞魄散也未可知。
如今,莫言记忆全失,孙富有的儿子孙大海便是以大海为名,家人左右思量,看莫言终日静默寡言就像无风无浪的大海一样。所以,也是赶巧了,干脆就以“莫言”称呼莫言了。莫言也顺理成章的成了孙富有的第三个子女。
孙富有原本有大儿子孙大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