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上我的小电驴,顶着鹅蛋黄的太阳回了自己租的房子。
门口一溜的仙人掌仙人球让我差点泪奔,那是我搬家的时候卢渊送我乔迁之喜的礼物,说是给我防盗用的。
我想念她,想念卢渊。
我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旧吊扇发呆,时光仿佛有魔力一般,空气微尘中,我似乎又看见了卢渊那傻子义无反顾地去爱那个人,哪怕撞破南墙,也不回头。
2
说起卢渊和厉宣的的爱情。
我们很多人几乎都可以在他们俩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青涩的年华,最纯真美好的感情。从校园小道到课间走廊,羡煞多少痴男怨女。
高中时我和卢渊是好友,大饼和厉宣是死党。由于我和大饼的结识,卢渊和厉宣自然而然也就认识了。
天长日久,日久生情。
在我还不知荷尔蒙为何物时,厉宣和卢渊好上了。当然,那时候的“好上了”,就是上课递递小纸条,下课看看大白云什么的,简直是纯洁得不要不要的。
我知道大饼对卢渊有意思的时候是在高三,那时候卢渊和厉宣在一起两年。
我拍着他肩膀感叹:“兄弟啊!你这暗恋的萌芽也生长得太慢了!高三都快结束了你告诉我你暗恋了她三年,你丫的脑子是不是养鱼了啊!!”
要说起厉宣,我和他接触也还真不多,人高高帅帅,符合所有校园纯情小女生对完美男神的幻想。自然而然,身边的莺莺燕燕也多得很。
相比之下,站在他身边的卢渊就没那么有光芒了。不过这并没我打击到卢渊同学那颗少女心,那爱意泛滥得像洪水猛兽一样,简直要虐死我和大饼。
虐死的是大饼,我是顺带的。
我像个旁观者,看着大饼日渐消瘦,看着卢渊他们双宿双飞,不禁觉得自己对不起青春这两个字。
高考结束那天,我们四个人约了去唱通宵的。酒过三巡后,玩起真心话的游戏。抽中大饼时,他显然是喝多了,舌头打结说:“我有一个秘密,只有可是我不敢说我我”
大饼我了半天,满脸通红,最后抢过我手里的话筒吼了一句:“我和你心连心”
卢渊笑得花枝乱颤,厉宣一口酒喷了出来。
我不敢看大饼的眼睛,只能跟着他吼:“同住地地球村”
回去时,卢渊挨着我走在后面,悄声对我说:“我觉得大饼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回答:“我怎么就认识你这个智障了呢!”
就这样,大饼同学继续在暗恋卢渊这件事上一去不回头。
回校看成绩那天,我像个小流氓蹲在学校门口,卢渊叼着奶油棒坐在我身边,看着不远处的厉宣拒绝校花的邀请。
我问她:“诶,毕业了什么打算?我听大饼说你家那位可是要去北京啊,奔赴大都城去做祖国未来的栋梁。”
卢渊低下头,沉默不语。
后来我才知道,卢渊一二三志愿都被她妈妈强迫改了,照着她的水平,三个城市都完美避开了我大中华首都。
我都怀疑她妈妈是不是知道了这孩子早恋的事儿,准备把他们扼杀在摇篮中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是正确的。
大学时,我和大饼孽缘继续。我和他在大学里虚度光阴大半年后,卢渊同学也转移阵地来投奔我们。为此,她家老娘气得住了半个月院。
也就是那时候开始,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