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距离我重获灵觉筑基成功已有两天了。那日之后,第二天,师父就带着我再次穿山越岭到达最近的县城,这之间,我真是体会到了筑基的好处,每日能走将近没筑基之前的两倍路程,而且不觉得累,休息一晚次日还是活蹦乱跳精神抖擞。师父说我这只是发现了好处的冰山一角。至于现在,我们师徒两个正在一辆开往海拉尔的火车上呢,也不知道这么远的距离师父为什么决定买两个硬座,虽然我当时并不懂这些,坐着还挺新奇。至于我师父正在我旁边的位置上呼呼大睡没醒呢!话说这老头子,两天前施法的时候显得那么高大威猛,这有的时候又让人觉得有些不着调。哈,这么说师父,罪过罪过,福生无量天尊。哈哈。
又想到半个月前的这个时候,我还在家里赖在床上,或没睡醒,即便睡醒了也是在陪着妹妹嬉戏玩闹;可如今呢,已是物是人非啊,我独身一人踏上一条未知的道路,不再有父母的陪伴,爷爷奶奶的关照。而妹妹更是与我阴阳两隔,噫嘘兮,呜呼哀哉!
试想别人家的孩子,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应该还在亲人的怀抱里撒娇,而我却举目无亲,只有一个我还不咋熟悉、看起来很厉害的师父。
晨光熹微。朝阳永远不是最耀眼的,也不是最温暖的,却是最令人憧憬的,最让人感到希望的。
一缕阳光照射到我的脸上,将我从发呆回忆中唤醒,同时也照醒了我师父。师父一脸懵逼的抬起头,连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吵醒了整个车厢一大片人。“嘿嘿”师父尴尬的又低下了有力挺起的胸膛,胳膊叠放在桌子上,下巴又抵在胳膊上,活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娃娃。
“噗嗤!”我捂嘴笑道,同时肚子又不客气的‘咕咕’叫了两声。“师父我饿了~”
“饿啦?”师父坏坏的笑着,斜着眼睛瞥着我。
“嗯,饿了…;…;”
“嘿嘿!”师父笑的更甚。“饿了…;…;忍着!”或许是因为我刚刚笑他的缘故,师父的回答很让我吃瘪。
也许是他老人家又觉得这么对待我有点过意不去,低下头看看左手手腕上磨损痕迹很严重、而又坚挺着继续工作的腕表,摸摸鼻子,又摸摸我的小脑袋瓜,说道“傻小子,快到六点了,等到七点咱就到站了,等下车了,师父带你去吃顿好的,好不好?”
我一听有好的,那时一百个乐意啊。“嗯嗯嗯”小脑袋瓜子点头如捣蒜,小眼睛都冒出金星了。
师父朝着我脑袋瓜子就是一记仙翁爆栗,俗称脑瓜崩儿,敲得声音贼响亮。“你个馋小子,昨晚教你的经文都会背了吗,背个我听听!”
终于,在师父的威逼利诱和监视下,在《道德经》、《太上感应篇》的磨砺下,在我的脑袋因为被错字了被师父赏了好几个爆栗之后,万恶的绿皮火车终于到达海城站了。
“师父,这是哪儿啊?”在排队检票出站时候,我问师父。
“这里是海城,还没出省呢。”师父这次回答的很温和,就像一个和蔼可亲的邻家爷爷一样。
“啊~师父你不是说带我去大东北的老林子里嘛,怎么半路就下来了?据我所知,这里可没有老林子哦!”我问道,眼角闪过一丝狡黠俏皮。
‘砰!’又是一记响亮的爆栗,“跟着我走就行了嘛,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师父时刻不忘树立他良师的威严,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