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第一次写书,没有任何经验,头几章内容让大多数人都弃书,甚至原本的书名也不符合黑岩要求而被迫换了一个。
然后中间还回了一趟老家…;…;
所以很遗憾的这本书斩了。万幸我没有上架尝试收费,从钱财上来说并没有对大家构成浪费。
镇定思痛,总结了一些自己的不足,重新构思一本书,新发的书叫《冒牌冥妻》,欢迎能看到这段文字的朋友去瞅几眼,万一还不错呢?
以下为第一章≈dash;≈dash;
我叫夏三生,家住晋中狐岐山中一个小村庄,百多户人家,三面环山。
我家,只有我和爷爷俩人,一老一少相依为命。
爷爷对我极其疼爱,从小就和爷爷睡在一个被窝,到我十二岁的时候,个头开始猛蹿,一个被窝也不够两个人睡的,就分出来单独成“窝”,不过仍旧是在一个炕上。
而这时,爷爷却有了一个奇怪的癖好,晚上会时不时伸手到我被窝里,摸摸我的鸡儿。
我睡的迷迷糊糊,不知道爷爷这个举动的目的,也没太在意,在我潜意识中,爷爷无论做什么都是对我好的。
在我十三岁的某一天,我梦见了班上最漂亮的女生晓雪,并且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抓住机会亲吻了心目中的女神,然后憋不住尿意,痛快淋漓的喷射出来。
我以为自己尿床了,本能地感到羞耻,好死不死的我爷爷恰好又伸手摸了过来,然后我感到他身体一顿,猛地翻身开灯,确认无误之后,浑浊的老眼神色复杂地说,我的孙儿长大成人了呦。
那时候不像现在信息发达,我又是在一个小山村长大,现在小学生都懂的生理知识,我却不太懂,更不明白爷爷说的“长大成人”是什么意思。
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尿床,那叫“精满自溢”,标志着一个男孩变成男人,有繁育后代的能力,是生理意义上的成人。
自溢后过半个月,就是我十三岁的生日,爷爷给我过了一个诡异的生日。
那日整整一天,爷爷不允许我出门,虎着脸训斥我乖乖待在家里。
晚上十点多,夜色深沉,爷爷开始布置,先把门上的门神贴画小心翼翼地取下来,然后贴了两张“囍”字,一张是红纸剪的,一张是白纸剪的,院门上还挑出一盏白色灯笼,里面点了一支红色蜡烛。
做完这些还不够,他还在院子里洒炉灰,从院门洒到屋门,洒出一条宽有半步的炉灰小道。
进屋后正堂中间摆着一张供桌,上面放着一个神龛,里面供奉的却不是平日里常见的灶王老爷,而是一张红纸,看上去颇有质地,像是结婚请帖那种样式的。
神龛前面放了一尺红布,和一尺白布,还有一个香炉。
爷爷点了三根香,拜了三拜,嘴里念念有辞,把香插香炉里后,坐在供桌旁的椅子上,沉着脸大口大口抽着旱烟,老眼紧盯着院门。
我站在爷爷下首,穿着一身新衣服,胸前披着一朵绸缎大红花,像个中式婚礼的新郎官,对面也有一个“人”,是爷爷砍了几根槐树枝扎成个人形架子,竖立在那里,有一人高,架子上套了一件大红色嫁衣,竟是用花圈纸扎的,表面还闪闪发亮。
这令我很是惶恐不安,十三岁的年纪,我早已知道门上的红色“囍”字是表示结婚,至于白色的“囍”字,则从来没见过。
而院门口挂着的白色灯笼,代表死亡,出殡的时候有人头前拎着灯笼,叫“引魂灯”,意思是照亮通往阴间的路,魂魄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