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帝内经》你听过没有?”
“这个自然听过。《黄帝内经》是中医第一书,也是中医奠基之作,位居中医四大经典著作之首,其它三本是《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百草经》,另外,它还与《道德经》和《易经》全称中国三玄。”
流浪汉满意地点点头。
张啸晨能知道这些,除了接受过学校教育的原因之外,也与张子达对张啸晨的严加管教有关。
张家可谓家风严谨,好礼向学,让张啸在短短六年时间,由一个山村懵懂少年成长为半个饱学之士,《老子》《庄子》《论语》皆可全文背诵,《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更是顺手拈来,《唐诗》《宋词》不在话下,更有《周易》《梅花易数》等杂学,皆有涉猎。
“你知道《黄帝内经》,那就必然知道歧伯。”
张啸晨低头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黄帝的天师歧伯?《黄帝内经》的作者?”
流浪汉点点头。
原来是这个歧伯。
“但我确实没听过《歧伯奥旨》。”
“这也怪不得你。歧伯一生著作很多,见于医籍的就有《歧伯经》十卷,《歧伯灸经》一卷,《黄帝歧伯针论》两卷,另有《歧黄要旨》《歧伯精藏论》《歧伯五藏论》,还有就是这《歧伯奥旨》,但这些书大多数都失传了,惟有《黄帝内经》一书传世。”
“你都说失传了,失传了,你还有。”
“所谓失传,也可以理解为不在公众群体中流传,也不一定是没有了。”
“那《歧伯奥义》讲的什么?”
“过会你就知道了。传授你此书之后,你我师徒的情谊也就到此结束了,之后,你是你,我是我。你对我曾有滴水之恩,我赠于你此书,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但我也要提醒你,君子无罪,怀璧其罪。自我得此书,想争而夺之之人,不知繁几,我也只得流落江湖,四处逃窜,惶惶然如丧家之犬。上德若谷,深藏不露,才是你之后最佳的选择。”
张啸晨听流浪汉这么一说,虽然不知道他言语的真假,但内心还是有些生怯,说道:“此书如此珍贵,我看你还是赠给别人吧,再说我就是一普通人,学这也没用。”
“普通人?你若普通,我会将此书传你?还记得你醉酒那天,我给你说过的话吗?你将大难临头,如不学习此书,想度过此劫,痴人说梦,所以你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这倒由不得你。”
还有这强买强卖的事?
“你老说我有难,那你给人化解一下呗,什么时候,什么事?”
“天机可是常人所能参悟?我不知道哪一天,也或许就是今天。”
“那……”
“你不要多说了。我跪下给我磕三个头,算作谢师之礼。”
张啸晨此时好似才反应过来,这流浪汉该不会是在消遣自己,骗这三个响头吧?
张啸晨刚想拒绝,却感到此时流浪汉身上的气质变了,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好似流浪汉身上天然产生一种威压,让张啸晨有些喘不过气来。
张啸晨膝盖一软,竟真的跪了下去,事已至此,张啸晨也不再含糊迟疑,狠狠地给流浪汉磕了三个响头。
再抬头,只见流浪汉伸出一指,指向自己的额头,随后张啸晨感到自己额头与流浪汉手指相触的地方传来一股光芒,此光芒并不纯粹,另有一丝暗色与之相较,两者如阴阳鱼一般,飞速旋转,直达张啸晨脑海,与此同时,张啸晨感到一股浑身撕裂般的疼痛,这疼痛来的突然,竟使得张啸晨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