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家药材膳食调养,几个月后便恢复了旧日的神采。
徐芸自从夫家出来后便一直住在城郊别院,少与人来往。身边日常只有那位刘氏奶妈和贴身的丫鬟雨霖,以及别苑的几个杂役。时光飞快,徐芸已经年近十。这一年,南方下起了罕见的大雪。徐芸正吩咐人取火暖屋,却见风雪有两人披着雪衣,撑了油布伞从大门处走入。因天气寒冷两人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徐芸看不清来人相貌,便出声问道是何人。
只见来人也不搭话,而是径直向徐芸站处走来。快到跟前,徐芸才认出其一人是大哥,另外一人却不曾认识。徐芸忙把大哥和来客迎进屋里,屋子里的炉火已经燃起,有了丝丝暖意。徐芸大哥和同行而来的人将棉帽和被雪打湿的外衣脱去。徐芸这才看清与大哥同来之人的真正模样。原来是个模样白净,眉目舒朗的后生。徐芸忙回避退下,大哥却说无妨,此地并无外人,而他与同来的杜兄弟情同足,叫徐芸也不必拘礼。于是人便喝着新温的酒,围着红泥小炉,促膝而谈。
话徐芸听这位杜兄弟走南闯北,见识过许多自然万物和人间百态,而且说到对某件事物的评价往往有一番独到见解,且一针见血,措辞得当,即不愤世嫉俗,虚张声势,又不随波逐流,谈吐低俗。后来人聊的投,索性晚饭后继续秉烛夜谈。只是说着说着徐芸大哥的酒劲上来,便靠在桌边睡着。只剩下徐芸与那位杜兄相对而坐,两人方觉得独处有点尴尬和不妥,于是徐芸起身告辞先去休息了,随后安排人将大哥扶回房,又给来客安排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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