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江洛便晓得此人应就是天下仕家胥子胥淳阳。
“诸位请坐,嗯,今日瓢雨,各位可有何感想?”
“雨急且散,入地则和。”
“漫地染潮,人心则乱。”
“雨漫水游,不见其深。”
“……”众多学子纷纷议上,胥子微微勉笑道:“各位,此雨乃天变,政法之要,要如雨下直立,变则如雨后天晴,此乃仕之所领。”
“敢问胥子,,人躲屋檐下,雨被折断,当何讲?”江洛站起打板问道。
“这…”胥淳阳竟然一时哽咽,看了看眼前站起的江洛,摸了摸胡子道:“若只懂躲在屋檐下之人,不惜雨也。”
“不惜,雨漫湖河漫堤损民又当何讲?”
“此该天命,天命难违。”
“原来胥子也认天命!”江洛叹声转身离开,却正巧靖安王同侍卫走进腾文阁,胥淳阳见此也走下讲台。
“洛子有何见解?”靖安王见到江洛神情问之。
“若安天下,雨不及政法之要,然及民心,雨漫民心,民心之恐,天下之恐,变不了民心,法要则无用。”
“然法是规心,规心则法要。”
“天下动荡,何谈规心,如今民恐甚危,雨法岂不是火上浇油。”
“那以你之见呢?”
“雨则不法,伞可遮雨,土可挡洪,船可渡水,万物皆可制不法!”
“若天下民心皆不规法呢!”
“规法扼要,几经叛乱,法无成,规心在法,然法要一统则大为。”
“法一统?“
“如今几经乱世,各位士子再次谈论政法,可国灭家亡,于法何用,要法哪患,此时名就然安民心则须大一统之势也!”
“正也,正也,洛子之见天下憾然,当此时事,夫欲何求焉!”
“王爷高言,学子一时言欲,愿王爷同胥子莫多见罪。”
“新代之人,可畏后生,不知洛子师从何家?”胥淳阳见靖安王便行了一礼。
“家师姜武子。”江洛回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