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的也急,木杖哒哒的声音混合着雨水,染湿了地面,走进腾文阁,瘦弱的身型让人不觉起眼,老躬的身子被童仆扶着,微咳两声。
“还真是热闹啊!”
“越阁老!”众人见到老者皆是恭敬,江洛见到也是躬敬行礼,就连靖安王也行了一礼。
“罢了罢了,姜武子的徒弟,你是第四徒?”老者走进,众人立刻闪出道来,搬出一把软木椅,老者摆手众人不必礼厚,坐在堂中。
“姜师的高徒,过来让老朽看看。“江洛听到老者唤他便上前走去,行拜礼。
“学子拜见越阁老。“
“文智不错,冒不出众,“
“谢阁老夸奖!”
“嘴口也不错,不知姜师可来江东?”
“家师多月前仙去。”
“惜矣,惜矣,如此不入世俗,终隐山林,罢了,罢了。”
“谢阁老挂念。”
“谢他作甚,这老怪巴不得师父走,就没人敢和他争个子寅丑卯了。”这时荆天有过嗔道。
“你个小崽子还是没个正行。”胥越敲了敲拐杖,可也是动不来,想其也力不从心了,曾和姜武子辩个高下,如今见到自己的儿子与江洛的辩论又是想到了从前那般。
“小天,怎么跟你外公说话呢。”靖安王见荆天窜出来也是训道。
“我只是认了锦绣娘一个义母,为何你们都来攀关系。”荆天不以为然道。
“算了算了,从小如此,犟得很。”胥越开口道:“你们几个都随我到内堂去,我有事要谈。”
“到内堂?”
几人随着胥越进了内堂,胥越坐在盘坐上,几人站着,胥越点了点头后,几人才坐了下来。
“老朽今日来,也是商议文远的事。”胥越直接了当的说道:“拾欢被西唐毒害已经确认了,西门内的隐发来的密令。”
“嗯,如此,萧远山已经对我江东动手了,现在内忧外患,岳上有何见解。”
“话同舟,老朽几日思来想去,现在局势已经变了,既然萧远山先动手了,那就不必留着他了。”
“可如此内庭岂不是更乱。”靖安王思虑着。
“内庭内现在只有康屿清和古粱,父亲认为可堪得重任?”胥淳阳话道。
“不足。”胥越简道:“但此子必要早除。”
“洛子有何见解?”靖安王突然转头望到江洛。
“额,我?”江洛思虑有些断片,微微望到众人:“各位皆认为欢阁老是萧氏所为?”
“洛子的意思是,可能够动用西唐的只有萧远山啊。”
“萧远山不是个鲁莽的人,他明白现在南泷现在的局势,江东虽然是他的腹患,但北方战事不休,萧毅三年前重伤久病不好,萧远山缺了一个心腹大将,萧玄被任为新将,但几经数战无能立克悍军,诸位也都知道,萧玄是我师兄,虽武功不胜,但学得姜武兵法,虽入世得练,但也绝不会虚不入北,可见北悍不光只有南关冶的将才,其身后必有一强略谋士。”
“可与江东之事何干?”靖安王不解道。
“此事或越阁老明白,天下谋士之中,何人最恨南泷又最了解南泷?”
“何人,莫非是是…阚明?”胥越脑中浮现一人,前阴谋家家主阚明。
“阚明,洛子可能说的明白点。”
“阚明,我等都知道,此人曾为阴谋家的家主,阚不韦的独子,当年东宫事变,阚不韦力挺陈王为太子,萧远山与萧妃扶起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