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玉公主道:“俏梅还在外面接应咱们,咱们一切小心,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追风笑道:“咱们还以为落花的护花使者会跟了来,谁承想他也是个朝三暮四的负心汉。这新罗金城里面到处都是香艳欲滴的美人,想必他此刻早到哪里解馋去喽。天下的男人都一样,狗链子挣脱了便要作怪”。
蕊儿笑道:“他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你可别把人一竿子都打死了。你将来啊,有的是大狼狗呢”。
贞玉公主便道:“你两个作死呢,在这里侃男人,有话却回去再说”。
三人便闪身欲走,不料蕊儿的脚下一滑,却摔了一跤,那屋子顶上的积雪便落了下去,却正好砸在一名巡逻的府兵头上。
那府兵一惊,便叫道:“憨咪憨达母”。
那一群府兵便如受惊的蚁群一般炸开来,便挺着长枪围着房子乱转;几名士兵却飞去那大殿禀报。
贞玉公主等人急忙扑下身子,趴在屋顶上。那追风便道:“这却不妙,公主你两快走,我去引开他们”。
追风说着便欲起身,落花急忙按住,却学了几声老鸹叫。
此时那西南面却有火光燃起,接着便有马的鸣叫声。那群府兵便挺着长枪急忙奔了过去。
追风见状,便道:“这把马厩的火却来的及时”。
贞玉公主却道:“想必是俏梅捣的鬼,咱们却快走”。
三人便起来飞身朝那头的屋顶闪去,须叟便消失在风雪夜里。
寒江雪趴在雪里,想着刚才三人的对话,心里便不禁感叹道“这女人心,海底针,说到自己的爱情和男人,全都是尖酸刻薄的,就连追风和蕊儿也这般。女人是多疑善变的动物,还真是一点不假。只是这蕊儿看得出十分在意功名,将来恐怕和自己的浪子性格会有不少纠葛和摩擦”。
寒江雪想到这里,便有点惆怅起来。估计蕊儿她们此时应该已经出了府邸,便欲起身。
突然,却听得有人上飞身上这屋顶来,听那人的脚步声,却也是个不弱的好手。
寒江雪不敢大意,便扑在雪里。须叟,便又有两人上来。寒江雪暗自道:“这却苦也”。
寒江雪趴在雪里一动不动。那屋顶上的三个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寒江雪也听不懂,却能分别出是女人的声音,而且还很年轻,那嗲声嗲气的语调竟有几分妩媚,听起来比蕊儿还温柔许多。
三个女子说完话,便飞身下房去了。寒江雪观察了一会,见没什么动静,便起身纵起,朝身后来时的屋子顶上飞去。
寒江雪刚落在那对面的屋顶上,脚下正欲借力,迎面却闪出一位黑色紧衣,手持长剑,束着长发的美人。
寒江雪便急待转身,后面却也突然闪出两位打扮一样的美人来。霎时寒江雪便被三位锋腰怒目的美人围住,手里三柄长剑都指着寒江雪。
寒江雪看那前面拦路的美人,只见她星目如电,柳眉微蹙,身材苗条,脸若满月。
寒江雪只得拱手笑笑。那美人却不搭话,柳眉微蹙,怒目一睁,一抖手中的长剑,便飞身如闪电般一剑刺来。
寒江雪不敢怠慢,急忙一招燕子抄水,便闪过那来剑;脚下却顺势一扫,欲踢那美人的下盘。美人急忙纵身跃起,使了个鹞子翻身,便又如同鱼鹰扑鱼一般,凌空倒着一剑刺向寒江雪胸口。
寒江雪大惊,自己那一招扫堂腿使尽,还未翻起身,却见这美人连同手中长剑,如同疾风里飘落的柳叶般向自己胸口刺来。寒江雪此时拔剑抵挡已经来不及,情急中手掌便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