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蕊眼急,见这舞女的一根小手指头似乎在酒杯上抖了一下,心里便起了疑惑。记得自己从前和钱叔学医的时候曾听他讲过,有一种mí yào,只需一丁点,便能将人麻翻,两三个时辰才能醒来,而江湖上的贼人,多把这种mí yào藏在指甲里,轻轻一抖,落入酒水中,便能叫喝了酒水的人中招,麻翻后把财物洗劫一空,甚至shā rén越货。
秦蕊心想,一定是刚才自己出手阔绰,被她给盯上了,若此时要揭穿她,却无真凭实据,且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那群汉子也不知和她是不是一路的,不如将计就计,且看看她后面的真面目却作打算。
秦蕊便接过酒来,一仰脖子,把酒喝干。
那舞女巧笑着便上来搂住秦蕊的脖子,一扭腰便坐在秦蕊的怀里,一只手便欲来掀开秦蕊头上戴着的斗笠垂青罩子。
秦蕊一把拿住舞女伸来的手腕,扣住脉门,便用那分筋错骨手的手法一拧。舞女顿时花容失色。
舞女急忙从秦蕊的怀里起身,顺着秦蕊手上的力道腾身旋转了两圈,才把这分筋错骨手的力道化解。那腰下的大筒裙如同风车一般旋转展开起来,露出了里面红彤彤的底裤和两条雪白的大长腿。
秦蕊借势松手,却把手伸进掀起的筒裙,在那舞女的屁股上一推,那舞女便如风里的蝴蝶一般飘回了酒店中央。
那一伙汉子看得目瞪口呆,眼珠子几乎都要掉了出来;随即一阵前仰后合的淫笑,仿佛得了人间稀世珍宝似得。
舞女看了一眼秦蕊,须叟红了脸,随即便又抖胸扭胯媚笑起来。
那镶嵌着金牙的汉子便忍耐不住,走上去一把抱住那舞女,嘴巴便向那高耸的胸脯伸了过去。
那舞女媚笑着一把托住他的下巴,叽里咕噜的笑着说了一通,便一把揪住那汉子的耳朵。那汉子便龇着嘴,笑着求饶。
舞女揪着那汉子的耳朵向后一转,却掀起大筒裙,伸出脚一脚踢在那汉子的屁股上。那汉子便踉跄着跌回到了座位上。
秦蕊见那些人闹得正起劲,便悄悄低头把刚才喝进去的那半杯酒吐了出来。慢慢的趴在了桌子上,却眯着眼看着那群人和舞女的一举一动。只见那舞女扭着腰摆着臀便走到那酒店的柜台前,要了一坛子酒,打开那酒封便抬起猛喝了数口;接着便一只手提着酒坛子,如同风摆柳一般向那伙汉子走来。
那伙汉子见状,却早就已经魂不附体,睁大了眼睛盯着舞女各个部位,仿佛一眨眼,这宝贝便会消失了一般。其中几个人更是口水都流了出来。
那舞女笑着给每人都斟满了一碗酒,然后端起酒碗,一屁股坐到那大金牙的大腿上,捏开他的嘴巴,便把一碗酒给他灌了下去。
众人一阵抓耳挠腮的大笑。那大金牙一把搂住舞女,便欲去摸胸。舞女急忙伸手挡住,便从大金牙的屁股上起来。
大金牙趁势在舞女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嘴里一阵放荡的淫笑。后面十几个汉子看着这一摸,早已经筋酥骨软,都情不自禁的端起酒碗把酒喝了个精光。
秦蕊扑在桌子上,却偷偷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暗自道:“好戏却来也”。
只见那舞女扭腰摆臀的走到那柜台前,却回眸含笑看着众人,伸出一根手指作勾引状,那伙人便如同魂被勾走了一般,顿时咂嘴作舌的便搓着手过来。
舞女口中却道:“苏鲁喜哒,苏鲁喜哒……”。
那群汉子便如同醉了一般,笑着慢慢瘫软倒了下去。
那店小二见状,便一时惊得合不拢嘴。
舞女却道:“好酒,亲嗯”。
店小二便哂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