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儿倒是有心了,这幅画经过雍儿的手,恐怕是无价之宝了吧!”
皇上笑的开心,底下的人也跟着鼓掌,而江雍则抿唇不语,刚刚才开始高兴的皇上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这幅画为何不呈上来?”
江雍连忙磕了几个响头:“儿臣本也想命人去取,可是去取的宫婢却说不见了……”
“不见了!?”
“屋内有人闯入的痕迹,也有宫婢说……说是曾看见一个长的很像五哥身边那个丫环的人出现。”
江雍说着,又补充道:“或许是那宫婢太害怕以至于看错了,五哥的丫环……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呢。”
她说着已经自己替自己否决了这个想法,但是皇上的心思却是多了。
“渊儿,你身边那个丫环可有离开过你的视线啊?”
江九渊摇摇头,道:“一直跟在儿臣身边,寸步不离。”
江雍咬咬牙,道:“可气吞山河图的确被偷走了!这也是事实!”
江九渊笑了一声,打道:“我这丫环不会丝毫武功,人又不怎么聪明,哪来那么大本事可以在戒备森严的皇宫中偷窃?”
“这可说不准,也许有同伙呢。”
江九渊“哼”了一声,拎着顾子鸠站起来,走到了厅中央,无奈顾子鸠嘴里还有食物,未免皇上发怒,她只得低着头,一边小心翼翼地嚼着。
江九渊手一扬,看向顾子鸠,道:“她一身红衣,又在中午时出了风头,且又是本王的丫环,走到哪里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能有多少通天的本领,可以在你的宫殿里自由出入?”
“可是!……”
“倘若我身边出现了行为不端的人,又怎么能管理十二司这么多年?小十,你莫不是在借着父皇寿宴时,给我一个下马威?”
江雍立刻哭了起来,一副完全冤枉的模样,解释道:“五哥,你为什么要帮着一个外人说话!我才是你的妹妹啊!一个区区的丫环,也值得你这么信任吗!”
江雍一激动就容易口不择言,就像当日初次碰见顾子鸠一样,眼看她即将失控,皇上立刻一拍桌子,怒道:“吵什么吵!像什么样子!”
气氛一下子凝固。
就在此时,一直在旁边看着顾子鸠吃的像只小松鼠一样的男人终于站了起来,笑着走到前头,不卑不亢道:“皇上,有一件事情无咎倒是很好奇,一向只抓捕罪犯的十二司怎么现在全在皇宫里头?”他说着,看了一眼江九渊,话语中虽然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光凭这句话,已经能让人产生无数个想法,“可是觉得我们会对您不利?”
皇上当然选择否认,可他的话还没说出,男人又道:“倘若不是为了防备我们,难道是皇宫中混入了什么罪犯?”
这位同顾子鸠在御膳房相遇的男子便是邻国太子赵无咎,一向脾气温和,名声很好,平日里更是喜爱摆弄些诗词文章,因此即便抛去其太子身份不讲,其人也是个翩翩佳公子。
此时见他突然站出来说话,将在场的千金小姐们立刻给迷的惊呼了好几声。
皇上知道他的名声,也知道他向来不说假话,只是对于他竟然警觉而感到有些难糊弄。
赵无咎没让皇上的为难持续多久,便笑道:“无咎只是随便猜猜,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若是有什么需要无咎做的,皇上尽管开口便是。”
“是啊,皇上,您也不必紧张,若真的有歹徒混进宫,用得上我们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定要让那毛头小贼无处可走!”
开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