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身后纷纷冒出了冷汗,生怕自己有朝一日也被捉住遭受这样的责罚。
二十板子,直接将一个先前还有些硬气的中年打的奄奄一息。拖上堂来,沈耘看到这个样子,再度追问:“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此时押解在堂外的邝家人,心悬一线。生怕管事被打的开了口,自此人证物证俱在,他们邝家洗都洗不清。就算是邝老太爷,此时心里也一直在默念,这李圭复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还不来。如果再等下去,这个管事可以硬撑着,可是那些庄丁就难说了。
让沈耘意外的是,这家伙骨头确实很硬。都打成了这个样子,居然还不松口。
这下有意思了,沈耘点点头:“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找个可以开口的。将他拉下去,把西山别院的庄丁随便带一个上来。”
差役领命,将这管事拖到了堂外候着,重新拉进来一个表情瑟缩的庄丁。还别说,这群差役当真是老手,一眼就看出什么人一下子就能审问出东西来。沈耘看着堂下跪倒的庄丁,厉声一喝:“方才我问的问题,现在你来回答。”
庄丁正要开口,怎知外头传来一声:“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