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都事与愿违,那些被派出去的下人既没有找到南宫斐的尸体,也没有见到南宫斐的踪迹,更加没有乘人之危地将其杀死。他们唯一发现的就是罗隐的孤坟,是南宫斐将其埋葬。这也就足以说明南宫斐还活着,而至于他去了哪里,魂风教的人却无从得知。
这样一个消息对于白晓凡来说无疑是惊天噩耗。他深知南宫斐一旦活着,势必会来寻仇。他和南宫斐交过手,知道他身怀百无一用掌及魅影剑法两大绝世武功,自己绝非是他的对手,况且他若是怒性大发,血洗魂风之事亦会发生。
但白晓凡能够在前番的交战中取得上风,便也深知了南宫斐的致命弱点,就是太过于妇人之仁,若不是他不忍伤害那些中了阴毒的教徒,又怎会遭此惨败?为了能够应对南宫斐,他决定还是要在他的软肋上硬攻。未雨绸缪,在南宫斐还未杀来之前,白晓凡再次出山蛊惑人心,又招来了一批愿意为自己“卖命”的信徒。
白晓凡自然是怕南宫斐回来报仇的,但这猜测般地煎熬又使他有些盼着南宫斐前来。但无论是怕还是盼,他知道这是躲不过去的。南宫斐终究还是来了。
“有人闯山了,快放箭。”
此时正位于教中正殿的白晓凡远远地便听见,守山弟子的警报,他淡然一笑,心道:南宫斐果然来了。
白晓凡走到匣旁,取出佩剑,一边向外走,一边对殿内的一众教徒说道:“尔等随我出战迎敌。”
众教徒齐声答应,随教主白晓凡一同出殿迎战。一众人等刚刚出了殿,便见那崖边上的守山弟子们都已被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用剑砍倒。
“白晓凡,我南宫斐今日要你血债血偿。”
那男子挺剑在手,扬起脸来怒视着白晓凡。
是南宫斐,果然是南宫斐没错。可是此时白晓凡眼中的南宫斐却大不同以往,若非听到了他的话,白晓凡恐怕很难认出眼前这个人就是南宫斐。
此时的南宫斐不仅蓬头垢面,头发也好似没理好一样地凌乱,前额与两鬓处还夹杂着一些枯草;原本白净清秀的面庞此时也像是抹上了一层灰一般地脏污。再看他身上穿的那件素白公子衫也已破了数道口子,那上面的脏乱cd更是不言而喻。白晓凡见了南宫斐这副模样实在想不通他已如此狼狈不堪,却为何还会活着,又或者是他已重生?
见南宫斐虎视眈眈,白晓凡也知道自己此番无论结果如何都要与之一战了,索性先发制人地对身后的一众教徒说道:“我已将本派最高功夫传授给了你们,如今强敌来犯,该是你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白晓凡话音刚落,那一众弟子便一同涌出,将白晓凡护在身后,随即念动咒语唤出魂风阴毒来围攻南宫斐。一人念动咒语便可唤出成百上千的阴毒,如今这一众人念动咒语那所唤出的阴毒更是铺天盖地,犹如十面埋伏一般。
见阴毒山呼海啸般地向自己袭来,南宫斐倒也凛然不惧,他淡淡一笑道:“白晓凡,你觉得我还会心怀妇人之仁吗?今日凡是会使魂风阴毒的,都得死!”说着南宫斐挥动啼血剑纵身跃入阴毒阵中,施展起血舞狂剑,将那魂风阴毒只杀得灰飞烟灭。
南宫斐所用的这一套血舞狂剑,集天下剑法之长于一身,血舞狂剑四字,每一字便代表着一种剑法,血字所代表的乃是轻剑,施展起来如行云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