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后躬身施礼道:“适才听兄台所吟之诗辞藻华美,内容情真意切,想来兄台也应是饱读诗书之人。小弟听得妙语一时情难自已,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南宫斐见那公子言谈举止甚为得体,便知他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不知为何会沦落至此。便也还礼道:“在下信口胡诌叫公子见笑了。见公子知书达理也应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不知为何会沦落至此?”
见南宫斐如此问,那管家模样的人立刻拉住那公子道:“公子,你我今缝大难,朝中还有不少人要买你人头,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可轻易透露身份。”
那公子沉吟片刻,突然朗笑一声道:“我想兄台绝非朝廷鹰犬,如今你我流落江湖,自应结实江湖义士。我索性赌上一把。”说着便又对南宫斐道:“在下名曰江浣玉,是当朝齐肩王江乘帆的独子;这位是我家的管家何言勇,他的父亲乃是当朝大学士何琳。”
“什么?”南宫斐不由得看了那管家何言勇一眼道:“你是我何师叔的儿子,那也就是我的师弟了?”
何言勇也是一惊,看着南宫斐问道:“我是你师弟,那么你是?”
南宫斐此刻也亮明身份道:“我是梁郁甫的徒弟南宫斐。”
“南宫斐?”江浣玉忙看着南宫斐问道:“原来兄台就是荡平魂风教、肃清玄天盟的南宫斐少侠?”
南宫斐将头一点道:“正是在下。”
何言勇也大为惊喜地道:“原来是南宫师兄,不想今日竟在此与你相见。”
南宫斐仍旧不免问道:“二位令尊既是朝廷命官,又为何会沦落至此?”
江浣玉四下看了看后说:“少侠,此处人多口杂,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的好。”
南宫斐点了点头道:“也好,那我们就折返回岳阳楼去吧。”
江浣玉和何言勇二人答应一声,便同南宫斐一道乘舟返还至岳阳楼前。三人刚要入楼,忽听身后有人喝道:
“乱臣江浣玉,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