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动情处,南宫斐也不免情绪激昂,只听他声容并茂的将那依稀往事讲描绘在眼前……
那一年,谷雨时分,杏花初绽,正值玄天盟选拔新弟子的时节。前来拜师的弟子可谓是络绎不绝,其阵势庞大到由玄天盟正殿前起始可排到玄天岭山脚下。上官毅在内的一众玄天盟长老在这众多弟子中层层选拔、优中择优挑选出了共八百人收为玄天盟的入室弟子,且由盟中长老们为别收徒传授。
就在拜师大会的那一天,玄天盟藏经阁内的奉经长老梁郁甫带着自己的弟子南宫斐也一并地来到了场内。见梁郁甫师徒前来,上官毅不免先下疑虑,便出言问道:“梁长老,今日是盟内的拜师大会,梁长老也未得召见,不知来此何?”
梁郁甫将南宫斐拉倒身前,拱手施礼道:“今日既是拜师大会,在下有一不情之请还望盟主能够成全。”
上官毅见梁郁甫向自己提要求心里大为不情愿,但在这众多弟子面前也不好一口回绝,便道:“你先说出你的想法,若是合乎情理我自会应允。”
梁郁甫指了指身前的南宫斐道:“斐儿毕竟也是南宫大侠的遗孤,襁褓之时又得敬林长老的恋爱被其打通了任督二脉,理应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我念在当年与南宫大侠的交情将其抚养,但盟主也知道我毕竟只能教他读书认字和一些做人的道理而已,长此下去,怕会耽误了这孩子。所以还希望盟主能在今日这拜师大会上让斐儿拜一名师,也好学习我盟中的上等武功。”
听过梁郁甫的想法后,上官毅不由得脸色一沉,推辞道:“梁长老,这恐怕不符合规矩吧?”
梁郁甫见上官毅有意推脱,心中也是有气,他沉吟片刻又反问道:“不知盟主所说的是什么规矩?”
上官毅诡辩道:“我盟中挑选弟子也非儿戏,这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哪一个不是通过层层考验才能来参加拜师大会的?南宫斐当年虽被先师打通了任督二脉,可他却仍旧是毫无武学基础,与这场内的人相差悬殊,我怎能叫他入门拜师?还有如今这南宫斐已是梁长老你的徒弟,难不成你是想将他转手让给他人?”
梁郁甫道:“毕竟斐儿也是名侠之后,我不希望他有朝一日会因不会武功而后悔,所以才会来恳求盟主。还望盟主可以念在师兄弟的旧情上破例一次。另外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斐儿他永远也都是我的徒弟。”
上官毅反驳道:“你既如此说,我便也来说说我的想法。正因他是南宫师弟的遗孤,我才不肯叫他去学习武功。想想当年,南宫师弟因的师父偏爱便骄傲自满、目中无人,以致于后来惹来杀身之祸。而这孩子虽然年少,但却也是恃才傲物、自命清高,像极了他爹。我只怕他学会了武功之后便会生不良。”
梁郁甫此刻早已忍无可忍,不由得戟指怒道:“休要诋毁南宫大侠。”
南宫斐生性与他父亲一般骄傲,见上官毅如此诋毁父亲、刁难师父、嘲讽自己,不免也被激起了一股傲气,狂言道:“师父不要再与他啰嗦了。我南宫斐自幼饱读圣贤,岂非枉然?他日纵是手无缚鸡之力亦可靠着满腹经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又怎会稀罕他这糟糠之物?”
南宫斐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