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斐冷冷一笑道:“同盟,你们可曾将我看作是同盟了吗?”南宫斐此时又四下看了看,瞧到孙念仁之后,南宫斐一笑,一边向其走去,一边说道:“适才谢长老曾说那日再传经大会上已选出孙念仁为经书传人。哼,不知这个我昔日的手下败将近日有没有胆量再与我一战,来争夺这经书传人之位呢?”
孙念仁见南宫斐出言挑战自己,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叫苦。前番他被南宫斐金光所击一事至今仍心有余悸。此番又见谢玉涛被其重伤,更是胆战心惊。他心中虽知南宫斐绝非等闲之辈,但无奈和南宫斐以指名点姓,盟中弟子众目睽睽,可见是不战也不行了。孙念仁不由得轻叹一声,硬着头皮出来应战。
南宫斐见孙念仁站了出来,便一笑道:“闲话少叙,出招吧。”
孙念仁知道南宫斐有金光护体,唯恐再吃一次亏,虽手握长剑,但却迟迟不肯向南宫斐刺上一剑。
南宫斐见孙念仁竟如此胆怯,不由得顿生鄙夷之情。他嗔笑一声说:“既然孙师侄这般谦让,那我这做师叔的只好先教导教导晚辈了。”说着南宫斐右掌挥出,直奔孙念仁胸膛而来。孙念仁虽不敢攻,但正当防卫还是会的。连忙横剑护住胸膛。南宫斐见此竟不慌不忙地伸出左掌向地上击去。孙念仁还在想着南宫斐此举为何之际,那从地上弹出的掌力便已打在他手中的长剑上。
南宫斐这一掌掌力雄浑,孙念仁手上吃痛握剑不住,那长剑便从他的手中飞出。正当孙念仁仍在惊诧之际,南宫斐的右掌已击中他的胸膛。南宫斐虽对玄天盟的人心存怨念,但却不至于仇视,这一掌“力透纸背”他只用了三分力,那孙念仁只是在背心处受了些轻伤而已。
只这两掌,那上官毅便已看得分明,他亦是怀疑亦是肯定地说道:“百无一用掌,他居然学会了百无一用掌。”
对于百无一用掌,冯远昌自是有所耳闻,但却从未见过。此刻听闻师父说出南宫斐所使的掌法便是百无一用掌,便知南宫斐已今非昔比,此时之功力绝非是孙念仁一人可招架得住的。慌忙中忙抽出凤鸣剑,挺剑越来,扶住孙念仁道:“你如今已不是南宫斐的对手,待为师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着便用手中的凤鸣剑将孙念仁落在地上的长剑挑起,向其掷去。孙念仁接过长剑,见有冯远昌在旁助威,便重整旗鼓。师徒二人一同挺剑向南宫斐刺去。
南宫斐见他师徒二人齐上,亦挥动双掌从容应对。那殿外的罗隐、曲未央二人一直观察着殿内动向。曲未央见此刻冯远昌、孙念仁齐攻南宫斐一人,便挥动琴弦说道:“我前去相助南宫公子。”说罢便大喝一声,跃入殿中。
冯远昌见曲未央跃入殿中前来助阵,心中暗想南宫斐既带了帮手,此番必定是有意寻衅挑事来的。他看着曲未央问道:“曲公子,这是我盟中之事,曲公子又跟着来凑什么热闹?”
曲未央冷笑一声道:“你前番以对弈为由要挟我父,今日我就是来和你算这笔账的。休要啰嗦,看招。”说着,曲未央挥动手中的三根琴弦,分为上、中、下三路攻打冯远昌胸膛、腹部、下盘三处。曲未央所用之兵刃虽只是琴弦,但却刚柔并济,舞动时犹如银龙飞舞。虽是分为三处击敌,但根根琴弦之间虽攻守有序,此进彼出,有条不紊。见曲未央根根琴弦紧逼,冯远昌只得将手中的凤鸣剑左劈右挡来护住身体要害,渐渐地便已处于下风。
这边南宫斐见势挥动双掌,从冯远昌的侧翼袭来。那孙念仁此刻也不知从何而来的胆量,见师父腹背受敌,连忙挺剑而出,去独挡南宫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