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菜回到安然家,我想起我还没有把钥匙还给安然,就直接开门进去,安然正在打电话,从她话语里听得出是她的同事,我提着东西去了厨房,做了醋溜白菜,蘑菇炒肉,外加肉丸汤,安然在书房伏案写着什么,我没叫她,我将被子放在晾衣架上,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让空中飘荡的尘埃无处遁形,我拿来抹布将窗台,床头柜擦干净,又拿来拖布把卧室的地擦了,擦完卧室索性把客厅也收拾了,当我完工在卫生间洗抹布的时候,安然喊我吃饭,我将手头的活儿处理完毕后出去吃饭。
安然吃得很开心,偶尔抬起头说声好吃,我突然觉得即使安然现在是40岁,也会惹得我有疼爱她的冲动,她好像命中注定要一辈子被宠爱,甚至是被娇惯。
我洗碗的时候安然突然从后面抱住我,我回头想转身,她不让,我就继续着手中的工作。
“你头发是不是长了?”
“嗯,我想留长了,行吗?”
“怎么不行啊,想留就留啊。”
“我想着现在不是得请示了吗?”
“少来,我一会儿回趟工地。”
“干嘛?”
“好些天没正经回去了,总让别人盯着也不好。”
我出门后,想起刚才安然送我到门口时仿佛欲言又止,我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回去问她。
我回到工棚,老檐子几个人正在刨幺儿,老胖儿在旁边观战,从老胖儿那儿得知,三牤儿去孙哥那儿了,我找出一身换洗的衣服,准备去学校旁边的浴池洗个澡,这时孙哥打了电话过来,他叫我过去一趟,听他的语气不是很急,我没有改变计划,洗完澡后才去找他。
来到孙哥的办公室,孙哥正在给三牤儿介绍他新添置的那个酒柜,以及里面的酒的来历,看到我来了之后,孙哥招呼我坐下并问我喝什么。
“孙哥,要不给他来杯这个咖啡吧,他就得意这玩意儿。”三牤儿喝了口咖啡后皱着鼻子说道。
“呵呵,行,人家寻儿可比你的懂得品味好东西。”孙哥边说边往咖啡机里加着咖啡豆。
“哎,孙哥,你那雪茄还有吗?给我来一根儿。”三牤儿一口干了杯中的咖啡。
“你自己拿吧,桌上那个盒子里有泡好的。”说完孙哥已经把咖啡放在我面前。
“孙哥,今天找我们过来有事儿?”
“嗯,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孙哥抽了口雪茄后就不说话了,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就喝着咖啡,静静的等着,我知道他肯定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嗯,怎么说呢,寻儿,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念娇跟的那个人我认识,但是呢,这个事儿,我不好管,那人是我爸的一个合伙人,我见了他还得叫声儿叔呢。”
“孙哥,我没事儿,我知道你为难,而且咱们一个村儿住着,事情闹大了让吴叔吴婶儿怎么在老家待呀。”也许是我语气太平静,他俩听了我的话,表情都很惊异,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好,我就说我兄弟懂事儿,男人,就得心胸开阔点儿,赶明儿哥再给你介绍几个好的。”
“孙哥,不用了,我已经有了。”
“哎我,啥时候儿有的?我都不知道。”三牤儿惊呼道。
“行,那就好,那这件事儿,咱就翻篇儿了啊,以后都不许提了,今天找你俩来,还有正事儿要说。”孙哥靠在我俩对面的躺椅上,一手拿着雪茄,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
“昨天,董事会定下来了,去,董事会,真别扭,先这么说吧,以后工程公司这边儿就正式交给我了,我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