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凤鸣凑过脑袋问他说:“太平军即打洋人又打朝廷,你站在那边”
秦泛棹盯着问:“你说我该打谁”
田凤鸣摇摇头说:“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个李文远到底是干嘛的”伸手将图纸递给秦泛棹。
秦泛棹接过去图纸说:“他说是太平军尊王的手下,制造这些枪支是为了给太平军”
田凤鸣看着秦泛棹的脸问:“那你准备在那里干”
秦泛棹盯着田凤鸣说:“我找你就是为这事,我想在表叔家干”
田凤鸣连连摇头说:“不行,我想他不会同意,你爹知道了也反对,这不是连累别人吗”
秦泛棹满怀信心的说:“瞒着他,不叫他们知道,我只叫上致远一人,他的手艺和技术都挺好,有了他一切难题都好解决,加上你就咱三人,利用他们浇铸后留下点铁水就行,反正李文远要的不多,刚开始实验咱们也不能多做,先做几把试试”
田凤鸣怀疑的说:“哪能不知道,又是铸造,又是锻打,哪一件瞒得住,你想得简单”
秦泛棹笑着说:“先试试,不行再说”
田凤鸣接着问:“咱们铸造,那,其他的机件呐,其他的怎么办”
秦泛棹将图纸塞在衣兜里说:“这都没说,先干在说,其他的我让李文远自己想办法”
田凤鸣犹豫了一下说:“好吧,可是今天都腊月二十八啦。马上就要过年,怎么也等过了年再说吧”
秦泛棹想想也是,他说:“是的,回头我和李文远说一下,过了年咱俩想办法接了这活,一定得接”
远处传来一阵阵鞭炮声,田凤鸣犹犹豫豫的说到:“要是你爹知道怎么办”
秦泛棹气的用手指着田凤鸣说:“我就瞧不上你这窝囊劲,算啦算啦,我不找你啦,我去找苏伯他们,你可别后悔”说完扭身就走。
田凤鸣着急的说道:“你看你,我又没说不行”
秦泛棹越走越远,田凤鸣看看没法挽留,只好摇摇头,扭身走回秦和清的窝棚。
习武的都知道“冬练三九,夏练中伏”都是找那最冷和最热的时候锻炼。这不,田飞虎在自己的院子里教给秦泛棹和田志远武术,对他们的每一招一式都认真指导。
自打洋人拥进咱中国胡作非为以来,这些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对朝廷失去了信念。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冲动,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
秦泛棹是表叔田飞虎的粉丝,田飞虎一举一动都是秦泛棹模拟的对象。他曾幻想自己能够武艺超群,杀富济贫,做一个绿林豪杰,只是条件还不具备逼上梁山的氛围。
甚而又想从军,在沙场上扬名立万,可当下群雄鹄立,朝廷更是江河日下,他就像赌桌上的新手,压哪个宝心里都嘀咕,李文远的到来无疑是他久抑薄发的一个借口。
田飞虎住的村子和秦和清隔二里地,站在村边上大声一喊,想找谁五分钟就能见面,可以说是比一家子都亲的亲戚。田飞虎自幼喜好习武,身怀绝技,十八般武艺无一不通,什么带钩的、带刺的、带尖的、带仞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无一不精。
田飞虎逐一的教授给秦泛棹他们,手把着手的教练。
秦泛棹练得浑身是汗,站在一边看田志远练习。
秦泛棹问田飞虎:“表叔,练习轻功难吗?”
田飞虎说:“咱沧州地区的轻功了得,蹿房越脊如走平地。习轻功的人一开始先在地上挖一个坑,深度以空身能跳上来为准,然后是不断地练习往上跳,跳的很轻松啦,就把坑往下再挖深一点,或是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