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庚擦擦脸上的泪水说:“大娘,神父和洋人的军队不是一回事儿”
秦大娘关怀的说道:“你个傻孩子,是亲三分向,是灰热过土,你咋不明白,人家都是外国人,怎么能向着咱们这些老百姓”
王长庚委屈的说道:“大娘,我没想到,铁厂街的这些叔叔大爷们对我的看法都不好,我就是从我师父这里走了,恐怕是再也无人搭理我了,我现在回家我爹娘也不能饶了我”
秦大娘安慰他说:“这你不用担心,你还在这里干着,哪也别去,听大娘的话,从今往后咱不和那些洋人来往,过些日子我再和他们说说,哪有将人一竿子捅到底的,你这孩子心眼子还没坏到不可救药,放心吧”
王长庚点点头说:“大娘,您可得和他们说说,我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秦和清的工棚里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的干活。
田凤鸣看见王长庚甩话说:“这人要是不要脸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秦泛棹诧异的问:“老蔫,你说谁”
田凤鸣说:“没说你”
王长庚问:“你是说我”
“谁搭茬我就说谁”
“那你就是说我喽”
“你要是觉得我在说你,那就是说你”
“你说的着我吗,我碍着你的事啦”
“你就是碍着我的事啦”
秦泛棹说:“一见面你俩就咯叽,有那功夫多干点活比嘛不强”
王长庚说:“你要是逼急了我,我,我就…”
田凤鸣说:“你说,你说呀,你说不出来了吧”
“我怎么说不出来,我是不想说”
“你不就是想说我把铸造铁锅的事告诉了我姨夫了,是吧”
王长庚狠狠地说:“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田凤鸣说:“这事我姑父知道,明告诉你吧,是我姑父让我这样做的”
秦泛棹说:“哎,哎哎,你俩说的是什么,有意思吗”
田凤鸣说:“泛棹,你不知道,去年腊八那天失盗,这小子全知道”
王长庚一下子脸色红了起来,嘴里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胡说”
“你就说,你知道不知道吧”田凤鸣指着王长庚的鼻子问。
王长庚说:“那么大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田凤鸣说:“当时你在神父那里,对不对”
王长庚一下子来了精神,问:“哦,这么说你也在神父那里,看见我了”
田凤鸣说:“胡扯,我在家,泛棹知道”
王长庚问:“就是我在神父那里又能怎么样,又能说明什么吗”
田凤鸣说:“你,你和…”
王长庚说:“你说,你说,你说不出来了吧”
秦泛棹说:“你俩这是演的什么戏,我都糊涂啦”
田凤鸣说:“泛棹,他可不是个好人,以后咱们得提放着他点”
秦泛棹说:“你这是说的什么吗,王长庚不就是爱在神父那里学习点知识,是吧,长庚”
王长庚说:“泛棹,你别听凤鸣的,他也不是好人,你也得提防着他点”
秦泛棹说:“好啦好啦,你俩没事干啦哈,你咬我,我咬你的,以后怎么在一起干活,都别说了,我心里有数”
晚上秦泛棹将白天的事情跟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