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和清沉吟了一会儿,又对秦泛棹说:“知道就行啦,别往外面瞎噗叽去”
秦泛棹说:“爹,凤鸣也是吞吞吐吐的,我觉得有事情他没全说”
秦和清说:“有些事是我不让他说,你也不用知道”
秦泛棹说:“那,王长庚这小子咱还是留不留,不行就让他走得啦”
秦和清说:“我曾经想过,你现在让他到那里去,他要是从咱这一走,他的名声就臭啦,除非他不在铁厂街,就是他家里爹娘也不会不打听,一打听连他的爹娘都抬不起头,咱不做那事,留下他,看看再说,是疖子就得拱脓,他要是不知悔改,谁也救不了他”
仓门口教堂的钟声悠悠的敲响,不是那么悦耳,但是时刻的震荡着人心。
谢福音给王长庚施行了天主教的洗礼,一切礼仪按部就班,王长庚入了天主教。
谢福音神父看着对面坐着的王长庚说:“你以后就是天主的子民,你来到上帝的怀抱,我们会接纳你的”
坐在一旁的王宝和说:“别怕,有我们呐,他们不要你,我们要”
王长庚委屈的说道:“问题不在这里,我是怕我爹他们在家里听到我的这些事情,他们会担心的,会说我没出息,我也不能说出我加入了天主教,我对他们什么都不能说”
谢福音听完后在自己的胸前画十字:“主呀,拯救这些失落的灵魂吧,阿门”
王宝和也在胸前画十字,嘴里说:“阿门”
王长庚眼含秋水的说道:“逼急了,我就去投曾大帅,我去曾大帅那里当兵”
谢福音接过来说:“既然你有如此志向,我可以为你引荐”
王长庚兴奋地说道:“如此甚好,我要是能在曾大帅手下干事,那我爹娘的脸上也有光彩”
王宝和支持说:“就是,这主意很好,年轻人还是得走正道,投靠曾大帅若是能够立功受奖,还能够光宗耀祖,大家跟着沾光。”
王长庚抬起脸真诚的看着窗户外面的天说:“我早有志向,曾立志‘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说的情绪激动,脸上一片的红润。
谢福音看着王王长庚的表情说:“你是一个好青年,在铁厂街埋没了你的雄心壮志”
王长庚扭过脸对谢福音说:“神父大人,您现在就给我写信,我明天就去投靠曾大帅”
谢福音摇摇头说:“喏喏,你这样两手空空的前去投靠,岂能受到重用,在部队里打仗几时能够熬出战功,再说,以你的条件,不是能够上阵打仗的材料,你要么认头拼死拼活的熬阵,要么带着丰厚的礼物敬献给曾大帅,一步登天,你自己想清楚”
王长庚摊开俩只手说:“神父大人,这就难为我了,到现在我是俩手空空,身无分文,您让我拿什么礼物敬献,更不要说什么丰厚,从何谈起。”
谢福音走到王长庚的跟前小声说:“你可以从你师父的秘籍上想办法”
王长庚抬起头说:“这事不能干,我师父带我不薄,我不能做对不起我师父的事,再说,曾大帅能够看得上那秘籍”
谢福音眼神坚定的说道:“你如此迂腐岂能够撑起大事,细究起来,那秘籍也并非是你师父自己家的东西,何谈对不起,你的想法不足可取,曾大帅那里你不必考虑,我会安排妥当”
王长庚低下头小声说:“可是,这要是传出去,让我爹娘知道,我如何见人”
王宝和这时候插嘴说:“人都是无利不早起,秦和清虽说是你师父,你觉得他对你如何,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学徒,有你也可,无你也行,况且,他已经提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