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饭庄门,饭店的伙计们上前招呼说:“呦,这不是李爷吗,今天您啦还是二楼雅座”。
李文远趾高气扬的说道:“哪还用问,爷什么时候掉过架,告诉你,今天爷请客,捡着贵的上,别给我省着”
二人说着话来到二楼的包间,伙计端上来壶碧螺春,田凤鸣象牛饮一样的喝了起来,
一袋烟不到的时辰,桌子上摆满了各式菜肴,都是田凤鸣听没听过,见没见过的山珍海味。田凤鸣看着这么多吃食,心里说;这要是自己办不成事,就是把自己卖了都不值这顿饭,
李文远说:“来来,别光看着呀,动筷,动筷,每样都尝尝”
田凤鸣伸出手去又缩了回来,红着脸支吾着说:“我看,咱们还是先说说要干什么吧,这要是吃完了,活又干不了,是不是没法说”
李文远说:“瞧你说的,只要你想干,事情就干得了,我还能让你上刀山下火海吗,再说吃顿饭算得了什么,我不会难为你的,你要是觉得不放心,今天咱们什么都不说,只是吃饭,你看好不好”
田凤鸣看李文远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只好抄起筷子说:“没什么,既然说到此,我也就没什么顾虑,只要是我能够做得到的,我一定办”说着伸出手去夹着桌子上的菜就吃,一副像是饿了多少天没吃饭的样子。
李文远笑着说:“无酒不成席,来,为咱们二人合作愉快干杯”
田凤鸣早就端起了酒杯,没等李文远说完,一仰脖直直的将酒倒进了自己都肚里,一大盅酒下肚,顿时脸就红了上来,
二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不知喝了多少酒,把个田凤鸣喝的舌头都短了,
田凤鸣说:“说真的,要不是你来找我们做,做那,那枪,我就算他妈的干,干上一辈子,也,也他妈的混不上媳,媳妇,我就是服,服你,你,你是这个”田凤鸣挑起大拇哥冲着李文远。
李文远伸手将田凤鸣的手压下去说:“高师付,其实你才是这个,你很了不起,只是你自己没发现,你比我强”
田凤鸣不解的看着李文远问:“你可不要耍我,你说说,我怎么比你强”
李文远说:“你守着一座金山呀,你守着一座金山要饭吃”
田凤鸣眨麽眨麽眼不解的看着李文远,
李文远问:“咸丰十年**月间,你师父是不是捡到一把剑鞘,”
田凤鸣点点头“那里面是不是有一个秘籍,”
田凤鸣又点点头问:“你怎么知道”
李文远说:“这把龙渊剑历史上都有文字记载在,你只是说有没有,我只是证实一下,史书上说的是不是确有其事”
田凤鸣说:“是,有那么回事,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你不提我都忘啦,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李文远说:“你回忆一下,当时有没有个洋人向你打听此事,还说要出大价钱买那个剑鞘”
“对呀”田凤鸣想起了当时的事,“我回去和师傅说啦,师傅还把我骂了一顿,说什么也不卖呀,你可别有这个想法,办这事我是无能为力”
李文远说:“你不用为难,我不买那把剑鞘,你只要想想,你师父有没有和你提起过那秘籍里的内容,你回忆回忆”
田凤鸣说:“我记得有一次,他和田飞虎俩人议论过,后来天后宫的张天师和他在一块喝酒,师傅曾经拿出来给张天师看过,张天师说是古剑铸造的方法和铸造合金的配方,叫什么六齐金按,师傅就象宝贝捧在手里,天天琢磨,别人不让看”
李文远端起酒壶来给田凤鸣杯里斟满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