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凤鸣听到这句话,赶忙将举到嘴边的酒杯放下来,一摇头说:“嗯,这我可办不到,再说我也不能办,你是不是拿去卖给洋人,不行,这事坚决不能办”
李文远说:“你这就多虑啦,我李文远在洋行做事那只是个幌子,我这是受遵王的嘱托,来和你商量,既然是古人的东西,交给遵王也不算过外,遵王要是能够造出神剑来杀洋人,不是更能发挥秘籍的作用吗,你说是吧,”
田凤鸣低下头不说话。
李文远假装大度的说:“不过呐,办不成也无所谓,咱们还是朋友,说心里话,没有你们的帮助,遵王哪有今天的顺利,我李文远哪有现在的风光,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呐,你要是能帮就帮,不行不要勉强,只是遵王那里有点不好说,遵王给的这个银票····”
李文远拍拍自己的腰间故作深沉,等待着田凤鸣的反映。
田凤鸣此时已经叫酒拿的头脑有些糊涂,看着李文远拍腰间的钱包,知道他说的是真话。想着李文远平日里对自己不错,不答应李文远多少有些对不起人,秘籍呐,在师傅手里作用自然没有在太平军手里作用大,师傅反对卖给洋人,没有说过不能卖给中国人,更何况是遵王,他犹豫了又犹豫,最后下定决心,晕头涨脑的说道:“好,好吧,我,我试试,看,师傅要,要是不同意我,我也就没了办,办法啦”
李文远说:“啊,这才是办事吗,不过,以我之见,此事千万不能和秦掌柜说,一说准不同意,你得想办法拿出来就行,拿出来一天,我只要照着秘籍上的文字抄写一边就行”
田凤鸣连琢磨都没琢磨,就糊里糊涂的说道:“好吧,就这样办,你,你听我的信儿”
李文远拿出来一打银票递给田凤鸣说:“既然办事就得像个办事的,拿着,这是你的”
田凤鸣推脱说:“你拿我当什么人啦,这钱我不能收,等到事情有了眉目再,再说”
李文远说:“这你就错啦,这钱什么都不算,只是先给你点活动经费,就是个茶钱,接着吧”
田凤鸣见有此说也就不好推辞,只好接下。
二人又接着喝酒,又喝了不老少,喝的田凤鸣东倒西歪的站不住脚,一说话嘴里还流哈喇子,李文远也喝得脸色红红的,像是红脸的关云长,没喝前儿像曹操。
看看天已过午,李文远说:“时候不早了,咱们就此别过,那天有时间我再请你喝酒”
田凤鸣含糊的说道:“你,你说的不对,是我,我请你,请你”
李文远站起身说:“好好,请我,你请我”
二人搀扶着下楼,在门外告辞分手。
李文远走远,田凤鸣还在酒楼满口向他招手。
借着酒劲,田凤鸣不喘气的就往环儿那跑,进了门就要上炕付诸实践,
环儿笑着说:“瞧你猴急的,像个闻到腥糊的野猫,你就不能说个话,让我喘口气”
田凤鸣摇着大拇指说:“今天爷高兴,你要是伺候舒服喽,爷加倍有赏”
环儿用手戳着田凤鸣的脑门说:“你这死鬼,今天又得了多少外快,美得你后脑勺儿都朝
上了”
田凤鸣笑着说:“咱俩在一块,可不我得后脑勺朝上吗”。
二人说话正要入港(老话)。
忽听门外老鸨子喊:“环子,金大爷来啦”
环儿一听吓得直往炕里躲。
田凤鸣正在高兴头上,忽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