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正在和田飞虎纠缠,里面的那个听差走过来说:“哎哎,别打咕啦,王参议有请”
门口的士兵听见停下阻止。
田飞虎和马翠屏不知所措站在那里。
听差说:“怎么着,还得来八抬大轿请您不成”
马翠屏拉了田飞虎一把,田飞虎猛然惊醒“哦”了一声,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陈家奶奶躺在炕上有气无力的抚摸着陈凤喜的脑袋说:“你爹这是造了哪门子孽,以后你们可怎么活呀,我的儿呀”
陈凤喜趴在奶奶的怀里哭诉着说:“奶,我爹是冤枉的,我爹是被人家陷害的,爹呀…”
陈婶手里端着一碗玉米糊进来说:“喜子,别哭了,叫你奶吃饭”
陈奶奶说:“吃饭,你就知道吃饭,你男人生死不明,你还有心思吃饭”
陈婶放下手里的碗,用手抹着眼泪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嫁给你儿子,我再不济也是给你们老陈家生了四个娃,再不济我和忠良过了这么些年,我的天儿呀”说完,自己双手拍着大腿哭了起来。
这时候,秦泛棹一步挿进来说:“这是咋的啦,别哭啦,喜子,快劝劝你娘别哭啦”
陈凤喜忽然站起身说:“你走,你走,我家的事不用你管,你走”喊得声嘶力竭。
秦泛棹一下子怔在那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陈凤喜看看秦泛棹傻傻的站在屋里,忽然又扭身扑在陈奶奶的怀里大哭起来。
陈奶奶说:“喜子,你别犯浑,你别犯浑,泛棹没错……”
陈婶站起来对秦泛棹说:“别理她,泛棹呀,你爹他还好吧”
秦泛棹点点头说:“我爹叫我过来看看,婶子,要是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
陈婶说:“一家子都没了主心骨,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你回了你爹说,不用惦记这里,他的身子要紧,你回吧”
秦泛棹看看屋里的人,脚步迟疑的向外面走。
忽然陈凤喜在陈奶奶的怀里更加的大声的哭了起来。
声音响彻旷野,一群鸟惊叫着飞向了天空。
这天,张天师来县衙找刘县令说情,一见面刘县令就说:“真是想谁谁来,我正说叫高升请您去呐,您自己个来了”
落座后,张天师对刘县令说:“铁厂街遭遇如此变故,还是您前面说的对,今年的皇会不宜举办”
刘县令摇摇手说:“不然,老天师,不是我多心,越是这个档口越要谨慎,那年都办,唯独今年不办了,姑且老百姓不说,您让曾大帅怎么想”
张天师说:“依您的意思还是得办”
刘县令点头说:“办,得办,而且办的越大越好”
张天师说:“那,贫道就不明白了,现在哪哪都是人心惶惶的,这跟往常年的情景不一样,您让贫道着实的为难”
刘县令知道张天师想说什么:“铁厂街的事不算什么,曾大帅重新的审过,如果没有什么大的妨碍,不会和他们过不去的,你回去嘱咐嘱咐他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张天师趁机说到:“大人,贫道恳请大人让他们探探监”
刘县令沉吟了一下说:“行吧”又扭头吩咐高师爷说:“这事你安排”
高升点头答应:“嗻”
秦和清家里坐着田飞虎和张天师,秦泛棹站在当屋地下,秦大娘在给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