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对躺在炕上的秦和清说:“事情已然这样,再多的悲伤也无济于事,还是振作起来,今年的皇会照常举行”
秦和清点点头说:“发昏当不了死,该着刚着的你也躲不开,皇会该怎么办您说了算”
田飞虎说:“王长庚说,咱们要是答应劝喜子嫁给他,他就向大帅说情,放了他们”
张天师看看躺在炕上的秦和清说:“秦兄,你的意思如何”
秦和清叹了口气说:“哎,就是苦了凤喜那孩子”
秦泛棹气愤的说:“不行,谁说嘛也不行,凤喜就是不能嫁给王长庚”
秦和清说:“混小子,有你的嘛,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田飞虎说:“没想到,王长庚这么多年还是没变他那个德行,一脸的鬼气,猜不到他的心思,我想,就是凤喜答应嫁给他,也未必能够拯救他爹”
秦泛棹说:“表叔说得对,到时候他一反把,来个死活不认帐,那不就毁了陈凤喜吗”
田飞虎说:“咱们在这里说的再好,不知道凤喜同不同意”
秦大娘说:“这种事,不是咱们该说的,行不行的,得由她家大人说了算”
张天师说:“老嫂子说的极是,帮腔的上不了台,一切得由本主说了算”
秦和清、田飞虎都“哦”了一声,没在言语。
大牢里,陈忠良躺在草席子上,少气无力的听着陈婶说:“老头子,你有救了”
陈忠良抬眼看看身边的老伴说:“你,你这是拿着闺女的命换我,我…呀”
陈婶凑到他耳边说:“你别犯傻啦,咱闺女要是能够攀上王参议,那咱以后的日子不是翻天覆地换个样吗”
陈忠良闭上眼睛说:“那,那也得闺女乐意…是不”
陈婶说:“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的闺女还能不听爹娘的”
陈忠良说:“你,千,千万不要闹出大事…来”
陈婶说:“哎”
大牢另一边,马翠屏给苏汝河擦拭着身上的污渍说:“王长庚现在是曾大帅跟前的红人,只是他非要娶喜子做他的媳妇,否则就不帮忙”
苏汝河听了,使劲的爬起身说:“王长庚这个王八蛋,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他忘了一来那时,那个狗怂样儿,要不是我们这些大爷,大伯辈的照顾他,他早就不知道哪里吃屎去啦,他竟然提要求,不行,喜子说什么也不能嫁给他”
马翠屏说:“秦和清大哥说,这事得由着陈家,咱们说了不算”
这时候躺在旁边的刘三泰“哼”了一声。
苏汝河紧着喊:“老刘,三泰”喊了几声不见刘三泰动静。
马翠屏说:“他这是昏迷了”
苏汝河说:“妈的,一天要过几次堂,到了堂上,啥也不问上来就打,哎呦”
马翠屏说:“你们先忍忍,咬住牙,千万不要承认以前的事”
苏汝河点头说:“我俩早就拿定主意,就是打死我俩也不承认”
陈凤喜跪在县衙的大门口不起来,一边哭诉着说:“大人,民女冤枉,民女求告县太爷放了我爹,民女愿意为您日日求乞菩萨保佑您全家,民女求您啦”说着在地上磕头。
县衙后堂高师爷对刘县令说:“大人,这小女子铁了心救他的爹,在门口跪了好几天了”
刘县令说:“本县还真没有遇到过这样刚强的女人,小小的年纪竟然如此的执拗”
高师爷说:“王参议托您的事,您看…”
刘县令欺着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