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和清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摸摸秦泛棹的脑袋,眼里闪闪的映着泪花,努力的说着:“去····吧”秦泛棹在地上重重磕了几个头,转过身来,又给秦大娘磕头,正在虔诚念佛的秦大娘拉住秦泛棹的手哭的象泪人似的。
田飞虎不禁也老泪纵横,田志远给他磕头他连头都没抬,只是无力的挥了一挥手。李文远催促说:“走吧,再不走就怕晚啦,赶紧走”
秦泛棹和田志远两个人就在天后娘娘的寿诞之日的那天被迫离家出走。三个人在租界地分手时秦泛棹问李文远:“你和我们一起走吧,三个人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李文远说:“不啦,我想先回安徽老家一趟,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去过,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怎么样,如果可能,我还会回来,到时候我会找你们的”
秦泛棹只好做罢,三人依依不舍告别。
田志远他们两个人和李文远刚刚从屋里出去,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顺子说:“刚才出去的那个人我在望海楼教堂里见过他,他和那谢神父两人总在一起说话,神父还给过他钱呐”
田飞虎看着顺子说:“小孩子家,别胡说,他怎么会和望海楼有关系,你别是看差啦”
顺子说:“我看的真真的就是他,没错,有一次他还踢了我的屁股一下呐”
田飞虎沉吟道:“这里面会不会有点猫腻····?”
正如秦泛棹猜得那样,田凤鸣是个软骨头一点不假,那天从铁厂街出来,走一道田凤鸣哭了一道,到了公堂之上,几声惊堂木就吓的他尿了裤子,问什么就说什么,
刘县令抻着脖子朝着趴在地上的田凤鸣问:“啊,看你还算老实,本县就不给你动大刑,你先说说,枪是哪里来的”
田凤鸣说:“我,我,没有枪,没有……”
刘县令高声说道:“胡说,有人告你,说你是私藏枪支,怎么又说没有,分明是抵赖,来人呀”
下面的衙役齐声喝到:“嗻”
刘县令说:“你说不说,你要是痛快说了,免得受皮肉之苦”
田凤鸣吓得赶紧的说道:“没 没枪,只是,造造了几个零件,零件”
刘县令一听这事大了,制造枪械要比私藏枪支罪行要严重的多,他看看站在一边的高升。
高升凑到跟前说:“大人,有大鱼”
刘县令点点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田凤鸣,和声和气的问道:“啊,这么说就没什么事了,那,你说说,你都制造了什么样地零件啊”
田凤鸣说:“就是,就是枪上的搬,搬机什么的”
刘县令问:“还有吗”
田凤鸣说:“还有,还有一些枪管,一些枪托”
刘县令说:“这么说,组装起来就是一只抢了”
田凤鸣低下头说:“是,是,没组装过”
刘县令一拍惊堂木喝到:“胡说,没组装过怎么拿去杀人,说,做这些枪想干什么,造反吗”
底下的衙役齐声吼道:“说”
田凤鸣浑身一哆嗦,战战兢兢的说道:“大人饶命,小的不敢造反,不敢造反”
刘县令追问:“这活一个人干不了,你们一共有几个人”
田凤鸣说:“两个,两…”
刘县令又一拍惊堂木说道:“不许隐瞒,到底是几个人”
田凤鸣赶紧的说道:“三,三个,人”
刘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