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脖上前踢了一脚豆子说:“你他妈是半拉人,你爹揍你的时候没揍全”
豆子一时没明白他说的什么,依旧说:“小的不知道,小的不知道”
歪脖又踢了豆子一脚说:“你他妈光会说前半句,后半句不会说,哦,不知道就算完啦”
豆子马上的明白歪脖说的是嘛意思啦。他赶紧的欠下身说:“我尼玛不会说话,小的不知道爷在外面等,小的不是人,是混蛋,爷,您啦别见怪,小的是混蛋,以后改啦”
歪脖说:“哎,介尼玛还(四)是句人话,赶紧,领咱爷看看咱库房里的花骨朵,有没有蔫的”说着回身向着崔三爷躬身相让。
崔三爷一边向前走一边说:“豆子,我让你在这里看着人,你小子没就手占便宜吧”
豆子在后面一听这话,吓得他浑身的乱抖,嘴里不利落的说道:“没,没…”
走在前面的歪脖一开大殿门,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衣衫不整的坐在供桌前的拜墩上,正在小声的哭泣。
崔三爷看见一扭头冲着豆子大声的骂道:“尼玛拉逼的,竟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揩油”
豆子“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然后磕头如捣蒜一样喊道:“爷爷,饶命,饶命,小的实在是憋不住,找了一个最老的玩玩,小的不敢动那些年纪小的,爷,饶命”
崔三爷抬起脚,照着豆子的下颌猛兜了一脚,身小力薄的豆子,被崔三爷一脚兜出去多老远,趴在地上起不来。
歪脖跑过去,扒拉扒拉躺在地上的豆子说:“三爷,这小子没气啦,脖子断啦”
崔三爷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妈的,便宜这小子啦,拉到乱葬岗子喂狗”
歪脖指挥者其他几个人,将豆子拉了出去。
偏殿的屋子里昏暗,看不见里面到底有多少人,只听得见好几个妇女在低声的哭泣。
借着微弱的光线,能看见一些人的轮廓,在靠近窗户的地方,陈凤喜被五花大绑的扔在草堆上,嘴里堵着一块破布,脸色黄黄的,就像是大病一场的模样。
崔三爷在窗户的外面向里面看了看说:“歪脖,你再加上两个人,在这里死活给我看好了,这几天就有人来领她们,要是少了一个,我,看了吗,豆子就是你的下场”
歪脖赶紧的答应道:“爷爷,您就交给我了,这些人要是掉了一根毫毛,你就朝我说,我要是放纵他们干那事,不等您发话,我就先宰了他”
崔三爷又朝着在窗户里面看看,扭头说:“看见吗,那个躺在草堆上的你特殊注意,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那可是个金疙瘩,”
歪脖也伸长了脖子向里面看。
崔三爷一回头骂道:“看尼玛嘛,我刚才说的话记住了吗”
歪脖缩回身说:“记住啦,记住啦”
三口通商衙门豪华的大厅内坐着几个人,一个四方大脸,满面红光的官员对着坐在对面的洋人说:“领事大人,如今朝廷颁布操办洋务,于贵国贸易及人员往来繁多,自然其中利益颇丰,领事大人何必为铁厂街区区蝇头小利苟怀”
王长庚坐在沙发后面向法国领事馆领事丰大业翻译者刚才曾国藩说的话。
丰大业仔细的听着,眼睛一直盯着曾国藩。
王长庚翻译完,丰大业说:“诺诺,根据中法北京条约,法商在天津有特殊的经商贸易的权利,我领事馆为保障法商的利益,强烈的要求清政府下令禁止铁厂街买卖铁矿石和煤炭,一切有法国的商行经销。”
坐在一边的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