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脚,也不会担心冬生会逃跑。
“肖道长稍等一下。”田梁盖维诺了一声,而后走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拖出了那些豺狗的尸体。
“这是为何?”肖道长不解了。
“肖道长有所不知,这豺狗肉可比乡里的土狗味道好多了,您身体有伤,拿这个补补也不错呢。”田梁盖美滋滋的说道。
浅草里一根带着血迹的豺狗尾巴引起了肖道长的注意,“这些豺狗是你杀的?”
“不是,我一路寻找冬生,巧经此地发现的。”田梁盖回答着。
“嗯,的确是个好东西,不过,怎么弄过河就有点麻烦了。”肖道长对此表示赞同,不过也显得有点无奈。
田梁盖见肖道长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就只好左右各提着一只豺狗尸体,再背上冬生,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哼,这个死老头,养尊处优不说,还把自己当牛马一样使唤。
“我过河时划了一个小筏子来,应该能把我们三人渡过去。”田梁盖边走边说,回头一看,肖道长手里抓着两只豺狗尸体跟了上来,这倒是让他有些欣慰了。
“眼下是豺狗交配发春的季节,我看可能是母狗太少,公狗为了争夺交配权,而自相残杀了。”肖道长举着狗尸,豺狗雄壮的家伙垂在软腹处,他得意的晃了晃。
田梁盖不仅也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豺狗尸体,发现的确也都是公狗,心想肖道长所说并无可能,动物界法则就是如此,为了繁衍后代而大打出手的列子数不胜数,不过,从这些豺狗身上的伤痕看上去可不像是被咬死的,他嘀咕着。
“这个”肖道长也语塞了,半响,他说道,“林中走兽众多,可能是被其他食肉动物劫了后腿吧?”
肖道长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田梁盖点头称是,不经意眼光往后一撇,忽然发现身后的老树上有个通体白色的影子一晃而过,隐在了树干之后。
“看,那棵树上好像就有一只白色的猴子呢!”田梁盖喊道。
肖道长狐疑着循声望去,哪有什么猴子,于是呵呵一笑,“大概是被我们两个惊扰到了,还是快些走吧,等过了河,贫道得在今夜把灵郎的事情给办了。”
田梁盖不再做声,两人一前一后,往洪安大河紧走快赶。
白毛猴子从树上一跃而下,径直来到肖道长二人驻足过的地方,弯腰从草地里捡起那根已经变得梆硬的狗尾巴握在手里,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掌,“好你个心术不正的邪道士,在猴爷眼前,你还太嫩了点,看我怎么坏你好事,嘿嘿。”
说罢,白毛猴子攥着豺狗尾巴,又紧紧跟随了上去。
落日的余晖照在流水潺潺的洪安大河上,肖道长和田梁盖一前一后夹着冬生坐上筏子,田梁盖用力撑了一把竹篙,三人离开了锦桃县范围
白毛猴子来到河边,看着河面上越来越小的目标,牠把豺狗尾巴咬在嘴里,一头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
冬生目光向后,恍然好像看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但他不太好确定,想要定眼去看,但晚霞在泊泊的河水里泛着光,天色灰暗下来了,夜幕将临。
再回过头目视洪安大河彼岸,望着视野里的绿水农田山郭,冬生的惆怅之情更浓了,他心里再次问着自己,灵郎啊灵郎,你究竟于我来说,是祸还是福,今夜,我可要因你而丧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