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方才八岁的白闹被定在木桩上难以动弹,身上有伤痕,也有鲜红的刚出世的和深红的早已经风干的血迹,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眼角的泪也是红的,重要的是那被缝住的嘴正在挣脱烦人的线想要发出声音来!
“小鬼,是不是受不了啊!真的受不了吗?”耳边这嚣张的声音在充斥着,他恶心的双手在猥琐的移动着,他恶心的身体也在猥琐的蠕动着,弓着身子像是一条见不得人的虫。“受不了?你能怎样?哈哈哈!爷爷今天就给你展示一下你是怎么来的!”
嗯,被羞辱的人是他的母亲!
被当着面奸污的人是他最亲最爱的人!
那笑声还在继续,继续,停不下来,这种变态的享受没有终点。母亲呆滞着,没有反应,眼神里的死气满的溢出来,然后全都流淌在白闹的心里,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空气中还能有什么,只不过是对着白闹的那最后一点点作为母亲的慈爱!白闹想要叫,总算是张开了口,线头蹦出来拉着一丝丝肉飞出去,“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啊!”一声万念俱灰的叫!
那笑声还在弥漫,像是空气中那腐臭的味道,令人作恶。紧绷的绳子松了,所以白闹的身躯在倒下,从木桩上一点点的滑落,恍恍惚惚的眼看见了母亲那嘴角的笑,然后,有光刺进来!
果然还是很美,这笑容如花只是他一人拥有。
“啪!”白闹的眼睛彻底的闭上了。
“啪!”白闹的眼睛睁开,轰然坐起身来,又感觉到一阵刺骨的痛,后仰倒到了床上,玉制的枕头直接把脆弱的床板砸出了道道裂缝,大汗淋漓,眼神迷离于那悬梁之上。往事上头,遗留的痛感又算得了什么,纱布包不住那颤抖的身躯,浓郁的药草的清香也变成了水牢里的腐臭。
估计是白闹的动静惊到了外面人,门被一把推开来,一个黄色的精灵飘然而进。之所以说是精灵,因为来人美得有些过分,发似悬河继瀑布,又如马尾多洒脱,银河左右亘星空,虽说黯淡偏撩拨,樱桃巧布绫罗上,玛瑙双双风采夺,含情脉脉几分忧,惹得世间百花凋。
这应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可惜没有看到她一笑的风采。“哎呀,你都多大了?不懂事的吗?你现在不能动啊!”女子一脸的急切,偏要摆出一副嗔怒的样子,急忙地伸手去扶起白闹下陷的头。白闹很是茫然,记忆中的最后一秒应该是吞云豹那巨大的心脏炸裂的轰击,何来这样一处幽雅的住所,又何来如此一可爱的女子,一大一小地瞪着眼睛,满脸是诧异。
装模作样显然不是女子的擅长,恼怒一闪而过,当看得白闹那火辣辣的审视的眼神时,脸颊一红,手一松,就跑出了房门。可怜的白闹身负重伤,还又经历了一次震动,头狠狠地砸上了玉枕,来不及喊疼,他翻身下床想要抓住你那抹雏菊般的黄,结果身体的虚弱让他直接夹带着被褥从床上滚了下来,再想要安稳的站直身体时,只能是紧扶墙根。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前,却遇上门槛这个大碍,被纱布缠住的双腿连弯曲和提起的动作都做不到,当下就一把扯去,露个白晃晃的大腿在外。
推开门,走出来,白闹不禁失色。这应该也是一个宗门,不过和一道山的雄浑相比,这里显得有几分自然,你看有各式走兽欢乐穿梭于其间,飞禽肆无忌惮的停留和扑腾,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演武场,而四周则围着依山势而建的三层木质建筑,最上层的最中间应该是主殿,只是除了大一点之外没有其他不同,当然要除了那个“万法自然”的牌匾,想来这宗门年代也是久远,单单四周的古树都直冲云霄,肥大的叶和粗壮的枝在云中交接着,带给演武场大片阴凉。
许是紧绷的心神得到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