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甫嵩处,也同样进攻了一阵,五千余步卒强攻北城门,可惜广宗城内,黄巾准备充足,又有众多战力不俗的十万黄巾,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损失了一千五百余步卒。
皇甫嵩、余凡、郭典三方大军征讨广宗不利,又白白损失了三千五百余名步卒,自然郁闷万分,各自退兵十里下寨。
战后,皇甫嵩派人来请余凡和郭典议事,余凡带着典韦、赵云、田丰三人,郭典则带着李都尉、周司马二人,一起前往皇甫嵩营寨。
众人到了皇甫嵩营寨,各自见礼后落座。
“余太守、郭太守,黄巾势大,战力不俗又准备充分,强攻一途实在是行不通啊!还要另寻他法!”皇甫嵩捂着头,一阵头疼,朝廷一直催着拿下广宗,但进攻又不顺,伤透了脑筋。
“皇甫将军,下官有一计!”郭典突然开口道。
“哦?有什么计策?”皇甫嵩和余凡面露喜色,同时问道。
“皇甫将军,城内黄巾近十万,每日耗粮数量巨大,我军若围住广宗,时间一久,黄巾无粮,我军必胜!”郭典见皇甫嵩和余凡问计于他,顿时沾沾自喜,说道。
“郭太守,此计或有不妥!”站在余凡身后的田丰皱眉道。
“有何不妥?”郭典见居然是田丰出来质疑他,顿时感觉没面子,要不是看在田丰跟着余凡而来,早就要发怒。
“有何不之处妥,郭太守可问问皇甫将军和余太守!”田丰见郭典脸色不愉,顿感没趣,将皮球踢给了皇甫嵩和余凡。
“嗯……郭太守,若是平常,此计也是个好计策,但我军现在却没法实施,其一是我等兵微将寡,仅有两万兵马,分兵围城,敌军十万,若各个击破,我军危矣,其二是因为朝廷屡屡命我军进攻广宗城,我军若围而不战,怕又招来朝廷阉党的非议。所以郭太守之计虽好,但却不可用!”余凡见田丰点名,知道田丰懒得跟郭典解释,便回答了一番。
“余太守所说正是老夫所想,郭太守虽然是好谋略,但此时确实不宜用此计!”皇甫嵩做了个老好人,两不得罪。
“皇甫将军、余太守所说有理,典受教了!”郭典做出虚心求教的样子,但暗地里却瞟了一眼田丰,但田丰性格刚直,假装没看见。
“那不知田先生你有什么好的计策破敌?”郭典见田丰无视自己,刻意刁难道。
余凡一听,顿时就要维护田丰,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他也想看看田丰有什么鬼谋。
见帐内所有人都希冀地望着自己,田丰微微一笑,看了看郭典说道:“小子愚钝,刚刚想到一计,还望各位大人指点。”
“田先生请讲!”皇甫嵩客气地说道。
“诸位大人,黄巾雄踞广宗城,又有十万黄巾镇守,我方兵微将寡,只能出奇制胜,我的计策很简单,麻痹敌军,趁机偷袭!”田丰对皇甫嵩等人一拱手,缓缓说道。
“那又如何麻痹敌军,怎么偷袭?”皇甫嵩一头雾水,开口问道,余凡和郭典也满脸好奇看着他。
“广宗黄巾被朝廷多次征剿而不灭,已经助长了黄巾气焰,今日在东城门,便看出了张梁的轻视之心,我军新败,若我军再假装输上一场,做出兵败后要领兵撤退之势,张梁必然放松警惕,我军那时再趁夜返回,偷袭敌军,以我军战力,又是偷袭,若黄巾失去城郭之利,将毫无威胁!”田丰毫不犹豫,一口气说出自己的计划。
“可是,黄巾若不为所动,不管我军是否撤退?严加防守呢?”郭典问道。
“哈哈,黄巾若有郭太守之智,我军必败,但我料定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