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将士也连声欢呼,挥舞着长矛向敌人示威,表达着对张羡的轻蔑。
更有甚者,几个百夫长甚至要追击敌军,准备一鼓作气拿下长沙郡。关键时刻发挥作用的还是军衔,文聘以统军大将的身份命令千夫长们制止了这种鲁莽行径,统率大军缓缓后退,在距城五里的开阔地带找了一片水草丰盛的所在,扎下营寨。
城内,张羡勃然大怒,摔碎了不少东西,“他妈的刘琦,像个缩头乌龟,躲在盾牌里,白白折损我这多人马。”
不论是谋士还是亲兵,都不敢靠近劝解,正在无奈之际,张怿回来了。
张怿带着抢来的樊氏,在桂阳郡狠狠的羞辱了一番赵范后,一路北上,结果遇到山越人大举出动。张怿欺负操练稀疏的桂阳郡兵还可以,可是遇到好几千山越兵就没有办法了,更何况这些山越战士也是在向长沙郡方向移动。张怿不敢托大,与山越战士稍一接触就发现来势不对,一般山越战士都是上十人分散行动,如此几千人聚集在一起是从来没有过的,张怿只好在斩杀了数十人之后仗着轻骑的优势到处躲避,净捡人迹罕至的小道走,本来只要两三天的路程硬是走了六七天,直接错过了刘琦的首战秀。
好在抱得美人归,看看娇滴滴的樊氏,张怿心中痒痒的,只是一路逃命,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实在是大大的遗憾。
刚刚回城,正要好好与樊氏亲近亲近,亲兵火速来报,郡守大人有紧急军情召见。张怿只好放下色心,去见张羡。
“怎么搞到现在才回来?”张羡十分恼怒。
张怿路上已经听说自家军队吃了败仗之事,加上这次自己出门实在是鬼迷心窍,一点堂堂正正的理由都没有,心里也是惭愧,不敢多解释。
好在张羡对儿子宠爱惯了,也不多批评,“刘琦小儿阵法古怪,初一接阵就吃了大亏,白白折损了两三千军马,才杀伤对手不过百人,眼下城中尚有五六千人马,守城是没有问题,只是一口闷气忍不住。”
张怿早就听说了白天的战况,“攻城起码的要求是五倍人马,刘琦小儿才得五千人,连我军现在的力量都不够,攻城是痴心妄想。只是我军若是龟缩不出,只怕。。。”
张羡问道,“只怕什么?”
张怿也顾不得父亲的面子了,“只怕我张家在荆南的影响力一落千丈,被有心人利用。”
张羡道,“你是说桂阳郡和零陵郡那边会有动静?”
张怿不敢告诉老头子自己为了一个女人已经和桂阳郡的赵范翻了脸,已经干过仗了,只好蒙混过关,“就怕有的人对我张家不够忠诚,投靠刘表这棵大树。”
张羡点点头,“防人之心不可无。传令下去,东南西北门都要加强戒备。还有,要刘度赵范二人带兵来支援。”张羡没有想到儿子已经和赵范翻脸,他也不敢说,只好等赵范来了再做处置。
张怿又道,“儿子回城之时,遇到很多山越战士,至少有三五千人,非常奇怪,搞不好也和刘琦有关系。”
张羡大惊,“连山越人都出动了?”
张怿叹口气,“应该是出动了。”
张羡沉思半响,“山越蛮夷之地,未曾开化,向来是下山抢劫,老夫大军一出,无不望风而逃,凭的就是山越武备不足,还有他们各自为战。现在连山越人都聚集了,不知是什么力量在里面作祟,究竟是想攻打城镇,劫掠一番,还是来帮助刘琦小儿?”
张怿笑道,“就凭山越那几把破刀,连个小县城都打不下来,还攻打城镇。简直是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