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士兵附和道,“就是,咱们下次来接班也迟点来,让他们多呆一会。你说好不好?”
转头望去,只见一支利箭插在刚才与自己说着话的战友喉咙上眼睛瞪到极致,却叫喊不出来,因为血正从气管里咕咕的冒出来。
“敌袭!”这是他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可惜还没有喊出来,另一支利箭破空而来,也射穿了他的喉咙。
一群黑衣士兵趁着蒙蒙亮的时候翻进零陵军的营寨,偷偷摸摸干掉士兵,已经突入了几百人了。
不远处,张怿带着几百骑兵如同吃人的猛虎一样在一旁等着,马口都被封住,马蹄包上了布,隐藏着行踪。
眼看就要打开寨门,行踪还是被接班的士兵发现了,“敌袭!敌袭!”零陵郡兵到底不是桂阳郡兵,还是在刑道荣的手下打过几仗的,虽然在拂晓时分因为疲倦哨岗接班迟了点,毕竟还是来了。
“给我冲,杀刘琦。”张怿见敌人已经警觉,立刻当机立断投入所有兵力,准备一举击垮敌军。
只是刘琦早就料到张怿会选择刘度下手,不然自己也不会将大纛移到刘度营中了,虽然士兵都是零陵来的,刘琦本身只带了一个亲兵,但还是细细叮嘱士兵们提高警惕,哪怕是建立营寨辛苦无比,但是一定要做到人不卸甲,刀不离身。
所以虽然张怿利用人一天之中最辛苦的时间打了个突袭,但是士兵们很快反应过来,向突入进来的敌军围堵过去,不一会儿,喊杀声震天,双方在营门内外打成一团,形成胶着。
刘琦和刘度都从宿醉中醒来,连忙披挂上马,冲向营门。
“还好,敌军突入进来的是少数,儿郎们,给我杀,把敌人给我赶出去。”刘度庆幸运气好,张怿没有全部突入进来,不然自己这点根据就全报销在这里了。
刘琦冷眼旁观,不去干涉刘度的指挥。
张怿见到刘琦的大纛更是兴奋,命令士兵们一定要冲进营寨,活捉刘琦。
可惜地方狭小,投入正面的兵力有限,打到天色已亮,双方各死伤了四五百人,还是没有能够扩大缺口。
“公子,已经失去突袭效果了,还是撤退吧。”张怿的亲兵队长陈虎提醒道,“再不走南北两边的援军就要赶到了。”
张怿都已经看见刘琦和刘度在零陵军的后面坐镇指挥了,可是就这么短短的几百步始终突破不了,不由得纵马向前,恨恨的高声骂道,“刘度,你这叛主家奴,吾早晚取你性命。撤!”
长沙兵一边抵挡,一边缓缓退出,折损了近五百人,还是没有取得击破刘度一军的战果。
零陵军迅速跟进,准备堵上被破坏的寨门。
刘度酒醒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醒,见张怿被自己赶跑,不顾手下伤亡七八百人,高兴的哈哈大笑,“张怿,你别猖狂,我才是顺应潮流,站在朝廷这边。你这阳痿,吾早晚取你性命。”
战场上霎时安静下来,双方的兵器僵持着,双方的士兵却都转着一样的念头。
“阳痿,张怿是阳痿?”
“不可能吧,张怿玩残了多少女人,怎么会是阳痿?”
“就是,想不到张怿这么威猛居然是阳痿?”
有了刘琦在这里,文聘和山越的援兵马蹄声都听得到了,张怿再不撤退,就要被合围了。刘度胜券在握,威震荆南的张怿即将被自己击败,更是得意非凡,“张怿,你这厮以为玩弄女子,将其虐待致死,好隐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