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费点时间填饱一下肚子,这些鸟人把我关在那间小房子里别说吃东西了连水都不给我喝一口。他们几个人轮番上阵。我又饥又歇,我没吃东西不用上卫生间。我怀疑我若想上卫生间他们也不会让我上的。
赶紧买了一瓶水,咕噜咕噜喝下去,买了两个面包,边啃边走。我必须走得慢点。南门市场侧门有几家饮食店,我本想去买份米粉吃,但看天也不早了,还是去三巷看过后,再回店吃晚餐吧。
郭思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他说以前建房都是用的倒置的一字板。搁在天花板上,板与板之间的裂缝就渗水。“我老爸留下来的老房子,我现在住套房,这栋楼都搞来出租。”他说,由于房子位置好,底下紧连市场后街,不愁租不出去。一巷是水果街,二巷是服装街,三巷是杂货楼。当然几条巷都开有按摩店。
“这些外地俵给房租爽快,租给她干啥关我屁事。派出所也查他们,罚款了事,你上下打点了不查你,你不孝敬点钱出去,三五天查你。”
我问郭恩琪;“那老宋后来怎处理了”
郭思琪有点气愤地说“那老梆子真是死得其所了,我跟他还是同学。想不到老了还这么骚包。死在鸡婆肚皮上,把我房子都弄污了,害我去找了条黑狗,地上那些滴血都是黑狗的,避邪。派出所还说要追究我责任,让我赔了五千元钱给宋家。呸,害人精。”
老宋确实不是好东西,让我一踏入小楼,就感到有一种阴气沉沉的东西仿佛在窥视着我。外面阳光普照,温度再怎样也有三十多度吧。走进去,好象一下子温度降了十度。我紧了紧单薄的衣衫,跟老郭上到楼顶。
楼顶上辅了隔热层,瘦小的老郭踩上去没事。我踩上去,一脚一个烂。“你大重了,这隔热板承受力大约也就一百三十斤左右,你肯定不知一百三十斤了。”老郭说。我体重一百六十斤。只有踩到支撑边缘。全部都是倒置水泥板,老房子结构都是宽度四米,这样算起来竞有十多条缝腺,五六十米,我想收费二千元,但认为量大点,就折个价收老郭一千五吧。我店面房租一个月才五百。老郭说他这里一个月一千二。当然他房子位置好。他要租给人卖杂货,可能房租也只有一千吧。他租给人经营另类服务业当然多几百块。
老郭给了我楼房钥匙。伟仔两公婆己把墙面全部粉刷白了。楼房里有一层淡淡的涂料香味。但是我站在楼顶,四面都好象有一束强光,照射过来集中在老郭房顶上。最明显的是不远处的那栋工商大楼,玻璃窗象凹凸的一面透视镜,直直地如一根鞭子抽下来。
“风水上来说,你这栋楼是集阴之地。凶地。阴气四面集拢过来,越聚越多,老郭,必须马上治治才行。现在出事后是他人,你是房主,灾祸终究会传到你身上。”我不是吓他,我有一个朋友李平是学戡舆术的,也称青乌木,青囊术,风水是自然界的力量,是宇宙的大磁场能量。风就是元气和场能,水就是流动和变化。
平时跟李平相处多了,自然也知晓了一些关于风水的知识。
“这样你可定得帮帮我,请你老乡过来给我看,”他接着又说“我包个红包请他。”他又怕李平不肯来,问我“请你老乡一趟一般要封多少利是。要不我给双倍吧。”我跟他说“这不是钱的问题,李平说与人相处讲究缘份,有缘的话不要钱他也帮,没缘的话给再多钱也白搭。”
“应该是有缘的,你看我跟你潘老板多有缘份,那么多店我不进去,一去你店感觉你做生意比较实在,都不跟你砍价,马上就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