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关灯 特大 直达底部
《[明朝]我仿佛知道得太多》正文 55.第五十五章
道她定然与几年前罂粟壳一事有关,只不过这几年皇上一直当做不知道的模样,焦适之虽有在暗地里查探,却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因此朱厚照一提,焦适之便接着说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朱厚照点头,伸手给焦适之舀汤,一边说道:“的确是有,我让刘瑾去查了。她毕竟是女眷,又有点心思。你若被发现,她三言两语告到母后那里对你不利。刘瑾不同,你先别插手了。”

    焦适之知道朱厚照的意思,便也不再强求。只是心里把这件事情暗暗记在心里,也不做他想。

    深夜里,乾清宫也沉浸在漆黑的夜色中。

    朱厚照起身的时候,屋外还没有天亮。

    他赤着脚走到窗边,窗外黑夜还点缀着点点繁星。月色暗淡,天空还未有初光升起,空气中弥漫着静谧的气息。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时候起身,不过却是难得地淡然舒适,使劲伸了个懒腰,朱厚照自己把外衫套上,走出寝宫。

    守夜的高凤正半耷拉着脑袋,朱厚照嗤笑了一声,也没有惊动他,绕开便往外走。到了门口时犹豫了片刻,他径直地往旁边一拐,直接就到了焦适之那处。

    原本以为会看都同样漆黑的屋子,却见焦适之的屋子房门大开,烛光微亮,他诧异地往前踏了一步,瞬间惊动了正坐在窗边的焦适之,他抬头见着来人,立刻站起身来讶然道,“皇上,您怎么会过来?”

    现在还未到卯时,以往这个时候皇上正应该在睡梦乡中才是。

    朱厚照蹙眉,几步走到屋内,看着桌案上一片凌乱的模样,又见着焦适之眼下略带青痕,隐含怒意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你是现在就起身的?”他是难得起夜,却没有丝毫困意。可看焦适之这幅样子,完全不像是睡饱起身的模样。

    焦适之苦笑,轻声说道:“这段时日的确是繁忙了些,惊动皇上实在是罪该万死”

    “任之。”朱厚照抬手打断了焦适之的话,忽而开口叫了他的表字。

    虽然朱厚照赐了焦适之表字,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他还是习惯称呼焦适之的名,甚少称呼他的表字。自从焦适之有了表字后,朱厚照是唯一一个还这么叫他的人。

    这还是朱厚照赐字后第一次如此称呼他。

    “皇上?”焦适之疑惑地抬眼看他。

    朱厚照背着手在屋内漫步,视线也淡淡地在屋内的东西上扫过,许久后才说出了第二句话,“看来不是我的错觉,我为何感觉你在渐渐疏远我?”

    这句突然冒出的话语斩钉截铁,带着笃定的意味。

    焦适之怔愣片刻,连忙说道:“皇上这是何意,卑职实在是没有如此想法”

    “你或许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可你的行动却在告诉我,你想离开?”那微微轻扬的尾音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明明眼前的青年还在微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焦适之的视线在桌案上扫了一眼,他上面摆放着的都是各地的见闻,还有一些官场上的秘密要紧之事,他实在不知道皇上的话语是从何而来。

    “你曾经试图向牟斌请辞?”朱厚照没理会焦适之的沉默,继续抛出问题。

    焦适之迟疑着点头,难不成这也是过错?

    “适之啊适之,若你辞官,以你剩下的品级,岂不是只能在宫内待着?可这不是你的风格,我知你的心思,你即便再无雄心壮志,也不可能只在一处待着,那么,你想去哪里?”

    朱厚照的猜测愈来愈离谱,说到最后他既是生气又是伤心,委屈地瞪着焦适之。焦适之一脸懵逼地看着皇上自我发挥,一下子把话都说话了,而且还颇有颇有道理?


-->>(第5/7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