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陛下对皇后娘娘百般殷勤, 娘娘却冷着一张俏脸, 栖凤宫伺候的人如是想着。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看得多了, 她们也就习惯了。
从一开始惊骇到不能自己, 战战兢兢心惊胆颤, 到现在, 她们已经能够眼观鼻鼻观心,不闻不看。只是忍不了一颗想要八卦的心,纷纷暗里猜测,陛下到底又做了什么?
薛静姝虽然冷着一张脸, 但耳廓一直是烧红的, 双眼也不敢与皇帝对视。她还摆脱不了昨晚异常羞耻的情绪。
皇帝人前人后两个样,她是知道的,也早就习惯了他的不正经,但他却一次次跌破她的底线, 现在竟然连、竟然连那种事都做得出来……
她心里想着,止不住浑身燥热起来, 红晕蔓延到脸上, 一把推开皇帝递来的茶点, 含着水光的眼睛瞪了他一眼,起身回到内殿。
胸口还残留着肿胀酥麻的感觉, 特别是那娇弱的两点, 昨夜几乎被皇帝吮吸得破了皮, 明明已经那样子求他,却还被变本加厉地欺负。
皇帝打着替两个皇儿探路的借口,对她做出这种事,以后皇儿出生,还让她怎么正视哺育他们这件事?
皇帝挥了挥手,让伺候的人都退出殿外,不紧不慢的跟着她进来。
薛静姝当作没看见他,手上翻捡着给肚里的娃娃做的小衣。
皇帝靠过来坐在她身后,伸手将她拥住,低头亲了亲她白皙地耳垂。
薛静姝微微一颤。自从怀了身孕之后,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比从前敏感了许多,皇帝随意的碰触抚摸,就能让她产生一阵颤栗。
皇帝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侧脸蹭了蹭她粉嫩的侧脸,声音低沉道:“曼曼还不肯原谅我?”
薛静姝轻轻哼了一声,“陛下说这话时,怎么不想想昨晚对我的所作所为?”
皇帝爽快道:“昨夜是我的错,不过,若再来一次,我恐怕还是把持不住。”
“你——”薛静姝气结,放下小衣,回身瞪着他。
皇帝亲了亲她微肿的红唇,说道:“曼曼这样诱人,又毫无防备地躺在我身下,叫我如何忍耐。”
薛静姝气道:“我对陛下没有防备,都是因为相信陛下,哪知道陛下会做出这种、这种事来?!”
皇帝说:“曼曼是该生气,不过如今错也错了,总要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薛静姝扇动眼睫上下看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凑上前在皇帝的嘴角咬了一口。
皇帝轻嘶一声,但没有推开她。
薛静姝退开一步,看着他嘴角被自己咬出的一个小口子,既有几分得意,又觉得有点太过孩子气了。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自从怀孕以来,脾性变了很多,特别是在面对皇帝的时候,没有了从前诸多的谨慎与考量,越发的随性起来。
皇帝摸了摸嘴角,问道:“曼曼这下不气了吧?”
薛静姝又轻轻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皇帝让她痛,她也让皇帝感同身受一回。
于是,皇帝就顶着嘴角的小口子,招摇过市好多天,看得满朝文武以及宫里伺候的宫人们,一个个欲言又止,神色复杂。
但这是皇帝与皇后之间的小情调,哪里有外人多嘴的地步呢?
过了几日,安亲王大婚。
正妃和侧妃同一日进门,这在从前不算少见,但如今十几年来,也就只有这么一回而已。
不少人都等着看热闹,毕竟,安亲王正妃和侧妃不和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