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坐在那里有些不自在,起身跑到灶屋里,去找阳晓芳,她正在灶屋后门口揉搓衣服。我看了一下,就告诉她我要回家了,然后就走了出来,她妈留我吃饭,她也没送我。
从阳晓芳家里出来后,我到姨妈家里,他家有几个人在聊天,其中他们颇有兴致地聊到了我家后面刚死的邻居,昨天我家后面一位年过八旬的老邻居老了。在这位邻居寿终正寝盖棺之后,总还有一些事情留给后人来回味,原来这位刚死的邻居原是一位财主家的千金小姐,她那位已故的老公当年在她家做长工的,因为两人身份地位不同所以大地主家不同意她们的结合,后来估计是像过去戏文一样演绎了一段为人所知的曲折历程,最终还是有情人成了眷属,现在都已儿孙满堂了。
我没在姨家呆多久,姨妈只是告诉我,原来阳晓芳的这位大姑妈又给她绍介一个人来了,昨天已经带来了看了,在阳晓芳家吃了中饭,好像是女方不同意,所以她的姑妈就一直要看看你。
我一听原来是这样,后悔不该来这一趟的,回到家之后,到了下午4点50了,阳晓芳从她上班的地方打电话来了,她在电话里很急地说:“你有事吗?你没有事就马上到我这里来,我现在有急事要你来,你快点来啊?”
我听她这么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求救于我,问她也又不说,她只说很重要的事要我马上去。我问她了她上班的地方,她告诉我在市区某一新一佳上班,要我到了新一佳后去服务台能找到她。
我真不知道她有什么要紧的事,我一看很快就回要吃晚饭了,还要我跑到市区去,坐公交车也自少要一个多小时吧,原来她上班的地方是那么遥远的。人家第一次约我难道又拒绝不成吗?我无可奈何,心想这就有了女朋友麻烦就来了,以后这样麻烦事肯定还会不少。
我心里不情愿但出于礼貌,迅速换了衣服骑着车到了林场公交车站,把车子寄在那里,然后坐公交去她说的地方。这个地方我以前到公司上班要经过这里,所以比较熟。到了新一佳的里面,阳晓芳又没有手机,我也不知道她的电话,可我却找不到服台在哪里。一问那里工作人员,他把手向天一指,意思在楼上,我在楼上逛一圈也没有找到,又只好跑到里面买了一瓶营养快线,再找一个人问了一下,这位他讲得具体些。我再一次上楼,才发现头顶上原来有指示牌我却一直没发现,顺着指示牌走最里面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围台,阳晓芳正在站在那里面。
她穿着白色短袖工作服,下面是短裙子,当她把手放在台上时,我发现她居然还带手表,现在还有戴手表的女孩子是不多见了,应该是有品味的人才会戴这玩意儿?她见我盯着她手上的手表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缩了缩。
她说:“不要看,我这手上有一个疤!”
她这么一说戴表也不足为奇了,我这才注意起来了也随口说:“什么疤?胎印?”
她把手有意藏了藏说:“不是?”
我见她有些不情愿提起来,所以也就没有多再问了。
我在服务台还没站多久,她就叫我帮她去买东西,我心想不会叫我来就是让买东西吧?她把钱给我了,然后还用纸写上要买的东西,说是她姑妈要买蚊帐。她没空闲时间去买了,所以叫我去买,我当时心里不认为她是要我去买东西,而是有什么目的想考察我?
交待后还叫我买一袋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