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这种作秀手段无疑是低劣的,所以能够欺骗的也只有没有长脑子的蠢货而已,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李世民如此拙劣的演技。
当段干这个没有脑子的蠢货去而复返的站在自己面前,被李世民的情感刺激的是两眼通红,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的时候,苏宣颓然的长叹一声,搞不明白段干什么时候这么容易相信人了,看着段干双眼含泪的描述李世民当时伤心的表情的时候,苏宣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已经起了一地,正准备试一试段干是不是脑子抽风的时候,段干收抿了自己悲切的表情,咬着牙恶狠狠的对苏宣说道。
“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三天了,这其中苏侯用了各种手段将我拦在了外面,我知道难来的伤势严重,经不起打扰,但是陛下的大事要紧,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完事都要以陛下的事情为主,即便是为了陛下牺牲,也是无上的荣光。”
听着段干说的话,苏宣感觉这很像是其他国家那种为真主献身的教义,如果没记错的话,默罕默德此刻正在麦地那传播自己的教义,正在为控制麦地那做最后的准备,段干愿意为李世民死不死的苏宣管不着,也一点都不在乎,即便段干为了讨李世民的欢心史无前例的做出了一个别出心裁的死法,苏宣最多也是抱着敬仰的心情欣赏一下而已,但是难来却不一样,这个老头子还欠自己一万两白银呢,雁过苏宣也要拔下一根毛来,哪能让难来就这么完蛋。
“你们愿意死不死的我不在乎,但是别忘了,难来已经跟你们不一样了,他现在是一个自由人,所以再用你们这一套来约束他在我看来没有半点道理,从位置上讲,这是我家,除了陛下之外我最大,从关系上讲,我虽然是陛下的臣子,但论官职比你高出不知道多少,咱们两相比,照样我最大,现在我也是难来的医生,难来是我的病人,所以还是我最大,所以就需要听我的,我说不行,就没得商量。”
段干牙关紧咬,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找难来问个清楚,但是苏宣却理直气壮的站在他面前,虽然段干知道自己抓住苏宣的肩膀随便用一点力气,就可以吧苏宣扔到一边,并且还不会伤到苏宣丝毫,但是却仍旧不敢这么做,她从苏宣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威胁,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的话,自己一定会受伤,虽然这很不可思议,段干绝对不相信苏宣有能力伤到自己,但是仍旧选择信任自己的直觉,自己的直觉在关键的时候不知道救下自己多少次,这一次也应该不会例外。
既阻碍段干着急的想要寻找其他的办法绕过苏宣的时候,苏宣身后难来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一条缝隙,孟娘一脸喜意的向苏宣招手,苏宣一愣,也是一脸的狂喜,没工夫搭理段干,急忙转身走到房间的门口,从孟娘的手里面接过一个喷雾模样的东西,将高度酒精在自己的身上喷了个遍,才敢走进屋子里面,这时候的难来就像是一个瓷娃娃,而不是一个威风凛凛的老杀才,算上今天已经是难来昏迷地十天的时间了,期间身体发高烧,退了烧,烧了退,苏宣不知道用酒精和物理降温的方法帮段干打退了多少次,今天总算是清醒了过来,要是再不醒过来,即便苏宣无论如何的乐观恐怕也要开始绝望了。
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代表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