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苏宣,难来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声若蚊蝇,苏宣需要靠的很近才能听到难来说的话。
“老夫这是活过来了?”
苏宣笑着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略显得意的说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出手救的你,你这一身伤,要是让别人来,你这条命早就完蛋了,也就只有我,付出了大量珍宝之后才把你从阎王手里拉回来,施恩不图报那种事只有傻子才会去做,苏家就讲究一个挟恩图报,等你好起来,以后我可指望你在关键的时候救我一命呢。”
苏宣说的有趣,难来知道苏宣是在说笑,但是苏宣却一脸正色的对难来保证自己是认真的,自己花了老大的钱救你一命,你总不能哈哈一笑就拍拍屁股走人吧?难来的视线向外面看了一眼,不等难来问,苏宣就告诉难来。“段干那家伙就在外面等着呢,他想用什么鬼方法把你从昏迷中弄醒,好像是要用到银针,拿银针我看了,好家伙,手掌长,粗一点都能当箭射了,这东西要是扎进你的脑袋里面你还能有命?一听就不是什么好方法,真要是让他折腾你一次,恐怕我之前的努力就彻底白费了,他还骗我说这方法对你没有印象,不仅仅骗我,还把我当傻子,所以就让我挡在外面了。”
难来勉强点了点头,段干来想要用的方法他当然知道,他们本就是一脉相承的,一些特殊的方法,不仅仅段干和难来宫里面很多人都会,段干想要用的方法虽然对人的身体不怎么好,但也绝对谈不上有害,只是让昏迷的人短暂的清醒一段时间而已,只要不是不间断的进行刺激,就没什么大碍,不过既然苏宣这么做了,难来当然不会指责苏宣什么,小声的告诉苏宣,他想要见一下段干。
苏宣知道难来为了能够从皇宫脱身,真正的获得自由,从李世民那里得到了一个异常艰巨的人物,一条命没了八成,现在是进行最后结尾的时候了,给难来治伤的时候苏宣没见到难来是恨上有什么信封一类的东西,所以难来把所哟肚饿东西都记在了自己的脑袋里面,只要难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转述给段干,那么难来就彻底跟皇宫两清了,苏宣当然不会不长眼在这件事情上做什么阻碍,转身走出里屋,打开门向院子里面早就等的不耐烦的段干招了招手,段干恨不得立马就飞进屋子里面,但是仍旧在苏宣严厉的目光中,学着苏宣刚才的样子在自己的身上喷了酒精进行消毒。
虽然段干不清楚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作用,但是既然刚才苏宣如此郑重其事的做了一边,那么显然是很重要的事情,段干也不敢怠慢,说实在的,他跟难来的关系亦师亦友,当然不希望难来有什么意外,所以这防护措施即便心急倒也耐下心把自己从头到脚喷了一遍。
苏宣满意的点了点头,要是段干跟个二百五一样直接冲进来,苏宣一定要给这个家伙一个难忘的教训,还好,段干还知道给自己先消毒,带着段干走进里屋的时候,苏宣压低声音说道。
“难来刚刚醒过来,虽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仍旧很虚弱,你进去后在床边站住,能够听到难来说话的声音就好,不要太靠近,更不要跟难来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如果无法避免的话,那就先用酒精把手洗一遍在说。”
段干一边走一遍点头,确认将这些细节都记住了,苏宣才向在一边站着的孟娘招了招手,现在是难来和段干交流国家机密的时候,自己这种身份的小勋贵还是不要往前凑的好,万一不小心听到了什么关于皇家的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