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要灭口你说亏不亏得慌。
随便拖了一把椅子坐在院子里面,整个小院子就只有苏宣和屋子里面段干和难来三个人,其他人都被苏宣打发的远远的了,虽然在难来没有清醒的时候苏宣能够随便的刁难段干,但是在这两位大唐前代和现代间谍头子会面的时候,苏宣就必须做出一个大唐的臣子应该有的样子,守在院子里为这两位把风。
当然,苏宣不是闲着没事干给这两个家伙看的,而是摆出这个样子给皇宫里面的李世民看的,不管李世民看不看得到,但是应该做的事情,就要把事情做好,李世民有李世民的责任,臣子当然也要遵守臣子的责任。
所以当段干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就发现苏宣坐在一个椅子上,身子笔直,目光如电,双手运动如飞,全神贯注的在对付手里面的一碗滚烫的油泼面,段干的嘴角抽了抽,内心刚刚升起对苏宣的哪一点好感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发现苏宣对面还摆了一个空椅子,也不客气就坐在了那里,刚刚坐好孟娘就从院子外走进来,手里面端着一碗正在滋啦滋啦作响的油泼面,没有桌子,段干接过来之后也学着苏宣的样子捧在手里面,胡乱的用筷子绊了几下就往嘴里塞,也不怕烫掉了舌头。
“难来睡着了?”
“刚刚睡下,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这是陛下的手令,从此难来便与皇宫无关。”
一遍大口的吞着面条,一遍还能清晰的说话这是一门本事,尤其是难来竟然能够抽空从胸口抽出一张明黄色的圣旨这酒更是了不得的本领了。
苏宣眉头一皱,抬头看了一眼难来说道“这东西你应该给难来,给我算怎么回事?”
“他已经知道了,他认为自己现在的情况放在身边不放心,还是交给你帮他保存的好。”
苏宣有些愤怒,放下筷子嘴里面咬着一半的面条,指着段干大骂道。
“明明难来已经是自由身了,你非要用这张圣旨作为捆在难来身上的最后一根绳子,你就不能找个地方把圣旨丢掉?现在难来知道了,就算这张圣旨把难来夸成花了那又有什么用,说得越多就越麻烦,只要这张圣旨在,难来就还算是皇宫里面的人,交给我保存,我保存个屁,告诉你,苏家家小业小,没有专门藏宝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是随便找个地方一放,说不准这东西就被我随手塞进灶坑里面烧成一堆废墟。”
段干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面的饭碗,又从换里面拿出一个火折子,当着苏宣的面吧圣旨打开,然后让火焰将整个圣旨吞噬干净之后,甩掉最后一小块圣旨,看着最后一块圣旨在半空中就全部化成灰烬之后,才重新端起饭碗说道。
“你以为陛下真的是那种不念旧情的君主?这张空白的圣旨还是老夫在陛下那里求来的,难来在皇宫里面做了一辈子,最后离开的时候总要有一个结束,这张没有写一个字的空白圣旨就算是陛下对难来所有的认可,烧掉之后,从此皇宫名册上难来的名字就被陛下划掉,世上只剩下大唐难来这个人。现在,你满意了么?”
段干鄙夷的看着苏宣,一脸不屑的说道。
“少用你那小女儿家的心思来揣测当今胸怀宽广的圣上,陛下泽被万物,尤其是你能够想象的,这张空白的圣旨早就给难来了,是他坚持不要,不停陛下和我的劝阻,孤身一人去为陛下去那危险之处打听消息,想要用这件事来报答陛下的大恩,这些你知不知道,怎么样,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