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师就在那个学校教书,就是这个老师的女人告诉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这个老师是你们学校的老师还是别的学校的老师,这个老师的女人,是干甚的,多大年龄了,你应该知道她的名字吧?”舒霞问。
“别的学校我去也没去过,哪能是别的学校的老师?我刚去的时候,她在学校食堂替人临时做饭,没工作,叫个郝杏,比我大5岁,今年30了,”胡毅很自得地说,且打算问甚答甚。
“你是怎么认识了这个郝杏的?”书欣问。
“我去食堂打饭的时候,到她那个窗口打的时候,见她很想看我,总是笑眯眯地多想跟我多说句话,她长得挺好看,我就很想到她站得那个窗口打饭。开学大约半个月后,有一次打晚饭我去食堂去得迟了,正好她站着的窗口有人。她一边打饭一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给她以后,她说你是不是石柳村的。我说就是,心想她是怎么知道的,就问她,她说她是听她侄女说的。我问她侄女叫甚名字,她说叫郝珍梅。”
“郝珍梅跟你是同学?”舒霞问。
“同届不同班。我爹送我到学校报名,第一个碰见的就是郝珍梅和她父亲。他们去的比我们早些,已经把手续办完了,宿舍也安排好了。郝珍梅跟他父亲很热心,告诉给我和我爹办手续先去哪后去哪,郝珍梅领上我跑了两个地方。我爹和她爹一见面就互相问是哪里的,郝珍梅就听下了。”
“你是不是跟郝珍梅谈过恋爱?”书欣问。
“没有,因为一开始就认识了,平时见面互相问询。我在一班,她在二班,教室紧挨着。有一个星期天,我在校门口碰见她,问她干甚去,她说她要去她姑姑家,叫我跟她一起去她姑姑家,我就跟上去了,”说到这儿,胡毅停住了。
“你接着说,”书欣说。
“去了以后郝珍梅姑姑不在,她姑父在。郝珍梅告诉我,她姑父是教生物的,姓龚,叫龚文敬,给高三代课,高三(11)班的班主任,是学校的骨干老师。那时,龚老师正要去学校,走的时候对郝珍梅说:‘你姑姑替人临时做了几天饭。那个做饭的女的回来了,从今天你姑姑就不做了。她到街上买菜去了,走了有一会儿了,估计快回来了。’
“龚老师走了以后,我要走,郝珍梅说等她姑姑回来跟她一起走,我就没走。郝珍梅跟我说,她的这个姑姑不是她的亲姑姑,是亲叔别姑姑,是她二爷爷的闺女,她爷爷是老大,她爷爷没闺女,她二爷爷也就这个闺女,因此她这个姑姑跟亲姑姑一样。
“她姑姑郝杏没聘以前经常去他们村住,找她姑父龚老师是他爹的一个朋友给说成的。他爹是木匠,在集通市干过活儿,干活儿的过程中,交了个朋友,正是集通一中的。
“我问为什么亲弟兄两个不在一个村。郝珍梅说他爷爷年轻的时候出外面当瓦匠,到他们现在这个叫鸡咀营子的村子做营生,她奶奶的父亲看对了,就把她奶奶许给了,因为他爷爷原来住的那个小山村也就是她姑姑的那个村子不好,就把户迁在了鸡咀营村。”
书欣有心叫胡毅说得简略一点,又想一说就会打乱胡毅的思路,七断八截的说不全。
胡毅看出书欣好像有话说,停顿了一下。书欣示意他继续说。
胡毅见书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