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嫌他说得细，心情比刚才轻松了许多，她又看了舒霞一眼，目光仍是色眯眯的。

    舒霞对胡毅说：“你不要怕畅老师，他跟咱们一样。”

    胡毅于是笑了笑说：“我刚上了高中以后，对那种事一点儿心事也没了，还很后悔跟詹兰兰做那事，可是后来跟郝杏好上以后，就控制不住了。——郝杏生下孩子一年以后，郝杏就离婚了。”胡毅突然说出了这样一个事实。

    “郝杏离婚了？你是怎么知道的？离婚是不是因为你？”舒霞忙问。

    “就是因为我，她把我害了，她把她自己也害了，”胡毅说。

    “你这句话是很重要的一句话。其实你讲到这儿就行了，不过，你还是讲完吧，——悲剧啊！”书欣感慨道。

    “讲吧，讲得越细越好，这两天我正好有点儿空，”舒霞说到这儿对书欣说，“你要是忙着写东西，你就去写你的文章，不忙就一起听，”舒霞说。

    书欣想了想说：“那我就过去写我的文章，一会儿再过来。”书欣后半句话显然是说给胡毅听，给胡毅敲警钟，让他不要放肆。

    胡毅等书欣走后，脸上现出愉快的神色看着舒霞说：“郝杏爱我爱得不行，说我真像个男人，给给谁也爱。”

    “你接着刚才的话说，”舒霞警告胡毅。

    胡毅伸了一下舌头，继续说道：“我和郝珍梅闲聊了一会儿，郝杏就回来了。她一进门，笑盈盈地看我，甚话也没对我说。只对她侄女说：‘你们今天就在这儿吃饭吧。’说着就张罗做饭。

    “郝杏身材真好，就像霞姑这样的身材，皮肤也很嫩，也就像霞姑一样。脸白蛋蛋儿的，牙水灵灵儿的，眼睛黑汪汪儿的，嘴红嘟嘟儿的，真像霞姑，稍微不如些霞姑。”

    “你真会形容，写小说一定是好手，”舒霞说这话的时候面带悦色。

    “稍有不一样处，你是鹅蛋脸，她是瓜子儿脸，她个子没你高点儿，声音过细，唱歌没你好听。”

    “你是不是一见郝杏就爱上了人家？”

    “是她在食堂里一看见我就爱上我了，这是她后来跟我说的。——那天她给我和郝珍梅做饺子吃，还叫我跟她和郝珍梅一起包饺子。那顿饭吃得真开心。”

    “是不是包饺子的时候，你跟郝杏眉来眼去的？”舒霞问。

    “有点儿，主要是挨肩擦膀，我紧挨着她，胳膊挨不说，她用她的大**不时地碰我的胳膊和背，弄得我有些忍受不住了，棒子就挺了。我怕郝珍梅看出来，赶紧就到了卫生间。进了卫生间也软不下来，气得我不知道该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