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没有靠近你的机会,他还能猥亵上你?戏场看戏和这次都是一样的,我以前对你心里不满,就是因为我嫌你不防范,”书欣说。
“我本来就把他看成个孩子,戏场里他有了那种不规矩的行动,我赶紧就躲,当时说出来怕他尴尬,我脸上也不好看,我心慈,做不出那样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舒霞说。
“你心慈,怕他尴尬?我看你就像西塘二嘎子表演的《探病》里的刘干妈说的话:‘大娘心善,扛不住那些缠缠磨磨的老汉。’不过……”书欣故意说。
舒霞见书欣这样说,立即离开他的身体生气地说:“你把我说成甚人了?我清清白白的,不许你侮辱我!”
“开个玩笑吗?我又没怨你!”书欣说着又要跟舒霞连。
“你这玩笑开得人没兴趣了。你怎么能这么开玩笑?”舒霞真的恼了,她往后退了两步。
“你做得是对的,我正要说这句话,你就生气了,宝贝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怎么能不生气?——你为甚又说我是对的?”舒霞放缓口气说。
“你为了说服他,感化他,先让他说出实情。你要是不那样做,他能说出那么多真实的事情来么?不要生气了,——来吧!”书欣说着又凑近了舒霞。
“我真的叫你没兴趣了,”舒霞放开水,冲起澡来,见书欣有点扫兴,于是说:“冲完澡再来,不要着急,不要不高兴。”
“嗯,”书欣应答着站在舒霞旁边乖乖地冲起澡来。
“你说我四妗那么好说人道人,怎么自己尽做丢人的事!”舒霞接住刚才提过的话题说。
“这就叫‘说人道人不如人’,你见过四妗跟白水仙吵架没,尽说大赖话,”书欣说。
“村里的人吵架,说大赖话的又不是就她们两个。‘吵架没好口,打架没好手’,这倒是不稀罕。我是说浩玉也有过,像你这种人谁能引诱得了?”舒霞对书欣在男女关系上一百个放心。
“我要是浩玉那种情况也说不清,你就这么相信我?”
“男人们是不都经不住女人的诱惑?”
“只要生理健全,年轻后生受到美**惑,在特定的环境下,都有可能产生尝试**,但是不能说谁都经不住,柳下惠还是有的。柳下惠是理智型,浩玉是感性型。”
“你是什么型?”
“我是介于二者之间,偏重于理智型。”
“胡毅肯定是感性型,”舒霞说。
“我看胡毅也是属于中间型,不过他可能侧重于感性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