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年轻时如果有人就像胡毅那样叫人谋上,我也不敢保证我能控制住自己,因为年轻人自控能力差。现在也是有你这个遥控器控制着我,”书欣说着就挺起了。
“我四妈是不是真的是柳树精上了身?”舒霞说。
“那种看不见摸不清的东西,谁能知道?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胡毅的行为不也可以说成是柳树精上身么?”
“倒也是,村里有些人可信柳树精呢?”舒霞把水龙头关住,递给书欣一块毛巾,自己拿起一块把身体擦赶紧说:“到走廊。”
“嗯,”书欣答应着,就跟在舒霞后面出了卫生间。
舒霞来到走廊上,双手托地,书欣立即与她连在一起。她猫着腰,书欣抓住她的手腕,两个人默契配合,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动着,走一走,停一停。
两个人十分默契地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才进了北卧室。舒霞睡到炕上,两个人经过十几分钟的互动,结束了爱的交流。
舒霞抱着书欣问:“困不?”
“不困,”书欣说。
“还不困?不跟年轻时一样了,你得好好保护身体了,”舒霞抚摸着书欣说。
“你不要小看我,好不好?”
“谁敢小看你?”
“那你总是说得好好保护身体了,就像我没保护好,满足不了你似的!”
“啊呀!你又从哪里猜疑上走了?”
“不是我猜疑,我不用你说也会保护,要不然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体?像年轻时那样,我的身体早就垮了。”
“说你是关心你,要是不关心你,跟你说的个甚?”
“隔了好几天了,那天就想过,因为写文章写得晚了,没弄成,——你放心吧,老公不老,不会叫你失望的,”书欣在舒霞脸蛋上亲了一口,“你对胡毅是不很有感觉?”
“感觉当然有了,你不是说这是正常生理现象么?”
“那你是不是想……?”
“你的话,人跟动物的区别在于人有理智,要不是我用理智控制,早就给你带上帽子了,”舒霞严肃地说。
书欣随即赞美舒霞:“你伟大高贵,就伟大高贵在这里。柳翠花、吴爱梅跟你同年仿佛,她们两个长得不如你点儿,也差不了多少,可她们就因为不自尊自爱,就显得贱了。”
“她们两个跟白水仙一样,都是你说的‘动物’、‘原始人’,”舒霞说。
“你说月华怎么样?你了解不了解她?”书欣向舒霞问起了艾月华。
舒霞随即说道:“咱们常不在村里,住得又远,不甚了解,我妈说月华好,月华她妈就是正经人,没歪门邪道。我也就不知道了,你说我分不清好赖人,这两天我叫胡毅弄得越发分不清了好赖人了,再说时代不一样了,年轻人跟过去不一样了。
“胡承运那么好,林果枝也正道,胡毅怎么能成了这个样?”舒霞停住,犹豫了一下说,“我跟你说一件你从来没听过的能惊得你把眼珠子掉出来的事。”
“什么事?这么惊人?”
“林果枝跟我说胡承运不生,胡毅是‘十八红’的种子。”
“多会儿跟你说的?”书欣吃惊地睁大眼睛问舒霞。
“就今天上午,我送她出去的时候,她在院里跟我说的,”舒霞推测道,“林果枝大概是因为我不要她的钱感动了,就跟我说了,跟我说完以后,再三安顿我连你也不要叫知道。”
书欣说:“你跟我说了还怕甚?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