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是对的。我知道她说过这句话,对我做进一步分析判断真是太重要了!可我绝对不相信胡毅不是胡承运的儿子。可林果枝为甚会说这个话?你想过没?林果枝就是肯说妨事话,也不会糊涂到跟人说这种话,你说是因为你没要那1000块钱,更不是她跟你说的原因。”
舒霞要是原先听到这类话,肯定不会跟书欣说,可今天听书欣说胡毅是有人谋害,还说事情连着全镇连着全县乃至全国,她有些迷惑不解,于是就说出来供书欣参考分析,见书欣问她,回答说:“我还没好好想这件事,我也是觉得奇怪,她怎么会跟我说这种事。我跟胡承运是师姐弟关系,她就不怕我告给胡承运?再就是她还跟我说胡毅胡莲姊妹两个也都知道了,她跟我说也就够糊涂了,怎么还能跟儿女们也说了?”
书欣说:“是不是胡承运知道胡毅不是他的种,才不叫胡毅进剧团的?那要是这样的话,胡承运也就够个糊涂了。可是他不是那种糊涂人呀?依我看,胡毅绝对是胡承运的种,果枝也绝不是那种人。如果果枝是那样的人,那我连你也不能相信了,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不能相信了,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泥头了!”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点神经不正常了,怎么谁的话也不信了?”舒霞端详着书欣,忽然有些担忧地说。
“不是神经不正常,”书欣捉住舒霞的手看着舒霞眼睛庄重地说,“古人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不就是说长得漂亮的女人命运大多不好么?”
“是,可你知道为什么么?”
“女人长得漂亮谋的人就多,谋的人多,就会引起争斗。比方有一个好东西,人们都想要,先是你也想看,他也想看,后来时你也要想,他也想要,结果为了这个东西争来争去,一会儿在你的手里,一会儿又在他的手里,谁也不让谁,你想这个东西还能不受损么?”
“说得对,不过,人跟东西有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东西没有思维,没有自己的主张主见,不会说话,这是不能跟人比的。”
“你今天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原先我总是觉得你的话对,可今天你的话越说越叫人糊涂,一会儿一个样儿!”舒霞说。
书欣于是说:“不是我说得叫你糊涂了,是我还没有全面了解情况,因此现在还不能做出十分准确的判断,再有判断力也得了解清事实以后才好判断,事实了解得越全越多,判断准确率才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