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复杂,是因为人的思想复杂。胡毅现在的思想很复杂,他不会轻易把事情真相和盘托出。”
舒霞仰面睡下,看着顶棚有点灰心丧气地说:“看来,胡毅是改不了了。快不用在他身上白费心血了,进了剧团也是个害穷之马。我倒是老了,像月华那么年轻漂亮的女女,他要是骚扰人家,剧团咋能弄好?”
“怎么?你倒想打退堂鼓了?我说你遇到的障碍会很大,你还说你不怕,遇到这么点事,你倒失去信心了?”
“我只是对胡毅失去了信心,没他照样能办好剧团。原先我是安了好心想改变他,早知道他是这样的,我早就不该理他。”
“我给你故意设障碍的时候,你对胡毅的充满了信心,我现在跟你一起帮他转变,你反而没信心了。”
舒霞见书欣如此说,翻过身抱住书欣说:“你真是我的宝贝!我一直就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你也不会真的不管我的困难。”
书欣见舒霞高兴了,让舒霞坐起来。他看着舒霞,就像从来没见过似的,端详来端详去,舒霞默契地投以动情的目光,书欣遂与舒霞深情地亲吻起来。
亲吻罢,书欣托住舒霞的肩膀说:“你是我的精神源泉和动力,知道么?”
舒霞娇滴滴地说:“人家又想要了。”
书欣给舒霞滑进去,动了几下,赶紧离开说:“不能了,你不是说叫我保护身体么?”
舒霞会意地笑了:“那咱们去卫生间好好搓个澡吧!”
于是两个人一起到了卫生间,舒霞把水龙头的水调好,两个人先冲起澡来。
书欣用手抚着舒霞的脊背说:“你不要说你老了,看看你的脊背多嫩,嫩得能掐出水来,要不然胡毅哪能爱你爱得不行?”
“胡毅也真够赖皮,在你面前也敢说爱我爱得不行,”舒霞捋了捋头发说。
“甚叫色胆包天?”书欣说,“胡毅到了剧团里,假使还会骚扰剧团里的女人的话首先是骚扰你,其次才是月华?”
“为甚?”
“一是你魅力不比月华差,二是月华那女子敢揍他,他怕月华不怕你。”
舒霞回头看着书欣说:“就你才就把我看扁了?她要是到剧团里也敢骚扰我,看我敢不敢揍他。”
“他以为你怕惹下他,不敢揍他。你要真揍了他,他会拿不唱戏来威胁你。”
“我是为了转变他才对他有耐心,他要是始终转变不了,我就不要他了,省得到时候惹是生非,”舒霞这样说着的时候,书欣又要进她的身体。
“你这是做甚了,刚才你说得好好的,怎么又来了?”
“嗯,”书欣于是说,“我也叫胡毅染坏了,要么说‘傍红染红,傍黑染黑。’”
“低声点,路上有人,”舒霞说着便侧耳听起来,书欣也侧耳听,果真听到了脚步声。
“你的耳朵真灵,咋能听见有人过来了。不过,有水声外面听不见咱们说甚,”书欣说着把水龙头的水调小,在一只手上戴了搓澡巾,给舒霞搓起了身子,“你的皮肤真光滑。”
“你的不也是么,”舒霞站在那里闭着眼睛让书欣搓背,“两天没冲澡了。”
“我接着刚才跟你说,胡毅的确是有人成心害他,害他是为了害胡承运。当然,也不排除为了打击我。从胡毅身上发生的事情看,你带剧团,比我原先想得更复杂。”
“你说谁会害胡承运?我思谋胡承运那么好的人,能惹下谁?是不是因为脾气有点犟,对他看不惯的人,连眼皮子也不撩,有人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