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团总得办，只是一年半载内不要办’，文生哥说‘行’，我觉着他那个‘行’说得没底气，心想是为了安慰我，”舒霞说。

    “你这样想也对，不过甚事情都有变化。过早地下结论不好，尤其不能死了心。就像你说的‘办剧团毕竟是一件好事情’，你听说过‘好事多磨’吧。——你快洗一洗你的脸去，叫人来了看见了会叫人笑话的。怪不得人们说心情不好折磨人，你一会儿工夫倒叫折磨得灰糊糊的了，”书欣说。

    舒霞从立柜的镜子里看了一下自己的容貌，笑着说：“真成了个甚样儿了。”说完赶紧就去卫生间洗脸去了。书欣则如释重负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

    舒霞洗完脸从卫生间出来，到客厅里打开电视，看了不大一会儿，听见院里有人高声问：“舒霞在不在？”

    舒霞赶紧开门出去，一看是郝玉爱母亲郭珍娥，笑盈盈地说道：“进前嫂稀罕呀！”

    郭珍娥没答话，从上至下打量着舒霞说：“呀！舒霞，你的脸蛋子嫩得跟做闺女的时候一样样儿的，瓷白瓷白的，爱死个人了。再看你那身材，比我们爱爱也好。爱爱有点瘦，像你这样就好了。你是不胖不瘦的，不高不低，正好好！

    “啊呀，你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会保养，咋就不老？看看我这个汤水，比你才大二三岁，就成了个老女人了。你要是跟我相跟出去，不知道的人能把你认成我的闺女，你信不信？”

    郭珍娥一边说话一边就进了屋，舒霞说：“该老总是要老的，谁也逃不脱。爱爱是不是今年大学毕业？”

    郭珍娥说：“我们爱爱比你们侄女灵灵大2岁，爱爱念的是本科，今年就毕业了，你们灵灵是念得专科，明年毕业。”

    书欣这时候从书房出来问郭珍娥：“爱爱找下工作了没？”

    郭珍娥说：“哪能找下？这会儿找好工作得花钱，花得少了不顶事，花得多了哪能花得起？”

    “郝芳现在钱多了，叫她帮一帮你们，”书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