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管了吗?”
“那个沈有期也只是看到了冯大和梅公子掳走了李姑娘,才一路跟踪梅公子,被你们打昏的,对我们其他的事情并不清楚,我们就不用去管他了。”
做事需要把握一定的尺度,既然决定掳走沈家小妹给那沈沐一个警告,那就没必要再针对沈父,如果再针对沈父的话,那就是双方不死不休了,对这个沈沐,他现在虽然还不放在眼里,多少还是有所忌惮的。
现在只是警告这小子,洗清了沈父的罪名后,不会继续对他们追查下去。
如果再紧追不放的话,他们可以随时掳走沈家小妹,就可以随时能要了沈家所有人的命。
他相信这个沈沐是个聪明人,聪明人都知道应该怎样选择,才是对他们有利的。
而对有的对手,有时他也会给予对方相应的尊重的。
此时在睡梦中的沈沐却不知道自己将来的一个强大的对手,会在他羽翼还没长成时,有一个人就已经将他当做了对方,两人还曾无声地交锋过。
第二日一早,沈沐在厨房用餐时,就看到沈母眼角的细纹变深了,他就知道,对方昨夜做好衣袍后,可能睡的很晚,今日一大早,又早起为沈父做吃食,根本就没好好休息。
原本沈沐打算一大早,他先去县衙一趟,沈母中午再去探监就可以了。
可现在沈母既然已经准备好了东西,他们就决定现在出门了。
沈母胳膊弯挎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几样吃食,沈沐手中提着一个布包,布包中包着沈母昨夜做好的那件衣袍,吩咐沈盈在家看家,不要随意出门,两人就向县衙大牢的方向走去。
对太平县的大多数人来说,这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过,沈家的事,梅公子之死,包括冯大的死,不过只是微他们提供了饭后些许谈资而已。
他们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到了县衙大牢,门口的守卫们看到是他们母子二人,也没多加阻拦,给了守门人几两碎银子,还是同样的说辞,让他们下值后去打二两酒喝。
他们就一路畅行无阻地见到了沈父。
这小县城的消息其实传播的很快地,沈父大概已经从看守的牢子口中得知了昨天发生的一切事情,在牢中也没受到虐待,精神头还不错。
此时看到他们母子出现,沈父面上顿时露出一个温润的笑来,他这笑容当然不是针对儿子的,而是针对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