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一手抬起他的小脸,见脸上的脂粉都晕染开了,忙恋情自己的帕子轻轻擦着,并柔声道:”哎哟,妈妈的小芳菲,可不许哭肿了眼睛,这几日好生保养,可别坏了你晚上登台表演的大事。“
芳菲一听立马噤声,喜笑颜开道:”还是妈妈最是疼我,芳菲绝不给您丢脸,将来一定好好孝敬妈妈。”
“好!好!好!妈妈可等着。”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拍拍他的肩膀,黑着脸对其余四人说:“都散了吧,芳菲陪我去屋里一趟,我给你定了套时新的头面首饰,你去试试不合适还来得及换。”
一直冷眼旁观的妈妈,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了此事,事后既没追就谁也没责打谁,但看风清、风溪花魁娘子及丫鬟离开时倒有些战战兢兢,经过我身边时不由停步多看了两眼,当着妈妈的面也做不出其他动作,皆一致地无视了我。
整个上午我都被龟奴看管锁在房里,哪里也去不得烦闷至极。
午后妈妈吩咐身边的龟奴寻了我过去,让我跪下受训,手上还被打了十戒尺,手心肿的跟发面馒头似得抓握不得。
老巫婆打完丢下一句:“青楼之地藏污纳秽,从来都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要想出人头地各凭本事吃饭,将来你会懂的,好了,你下去吧。”
我在心里咒骂,你妈妈!好好的洗个脸差点毁容,想看场好被抓来受罚,宝宝心里苦,我是招谁惹谁了。
得知下午继续关禁闭,我拿豆腐撞墙的心都有了,说好的男人培训班呢?说好的带我去上课的人咧?去他妈的落井下石,青楼薄幸说的一点没错,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好不好!有没有人来照顾下老娘的心情,小心肝都快被你们虐坏了。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饭,一把被龟儿子提溜着扔进了竹苑的大门。
我被摔得七晕八素的从地上爬起来,刚想问问这是哪里,只见由风溪为首的一帮男人围住了我,然后一顿七嘴八舌的盘问。
“你打哪来的,穿的这么寒酸,瘦的跟个猴子似得,小姐夫人们肯定不喜欢。”
“宝儿,这么字腻俗气,谁帮你取得?”
”昨日你给芳菲摆了一道,他可是个记仇的主,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