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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场景让香山欲哭无泪。
女医生让护士把他领进手术室以后,过了半天才进了手术室的门,更要命的是她屁股后头还跟着一群实习的男女学生。
女医生让香山把裤子褪到小腿,然后趴卧在窄长的手术床上,那些学生迅速呈半环状围在香山屁股左右,认真观摩女医生给香山做手术的过程。
香山斜对着的前方是手术室里的洗手池,洗手池上面的白墙上镶嵌着一面光洁的镜子,他有幸通过这面镜子观摩自己身后的情景。
女医生的声音如同手术刀般冰冷,吩咐香山翘起臀部,身体摆放成弧型。他一边给那些围观的学生讲解,一边开始割香山的痔疮。
女医生先用蘸了酒精的药棉清洗香山的病灶,然后给香山打麻药,一边做,一边细致地讲解。
香山能从镜子中发现那群实习的学生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记事本,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屁股,不时地写写画画,中间还夹杂着低声的讨论声,香山觉着那一刻自己的灵魂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具供人类研究的**有恙的**标本……
伯驾问香山说:“林大人来找我何事?”
“我老林今天又要事专门来请教伯驾先生。”
“老天爷,您竟然称呼我先生,而且还说请教……”
伯驾激动得都快说不出话来!洋人已经习惯了大清官员说话颐指气使的模样,香山如此有礼,反倒让伯驾很不适应。
“林先生,请跟我上楼吧。”
伯驾邀请他们三人上了二楼,二楼是他的会客室。
上楼的时候,伯驾就不停地咳嗦,他的嗓子象繁忙的铁匠铺子一样烦躁个不停。
上了楼,伯驾请他们坐下以后,他一边咳嗦,一边从墙角的一个橱柜里摸出来一个玻璃瓶子,瓶子里装着些古怪的液体,颜色和马尿差不多。
伯驾小心地拔掉玻璃瓶上的塞子,谨慎地往他跟前的茶杯里倒了些,又加了些热水,然后娴熟地像酒吧里的鸡尾酒调酒师一样把杯子摇了摇,摇匀了以后,仰起脖子,一口气喝光。
神奇的事情出现了,过了一炷香的时候,伯驾狂躁的喉咙很快安静了下了。